趙喜萬當然知道這些,也能理解高層的苦心。本來就和水藍星無關的爭鬥,何必讓這些無辜的水藍星人趟渾水。
在這裏修煉,遠不如在神界修煉獲得神力迅速和方便。更不能像在神界一樣,一入定就可以三五天不睜眼,十天半個月足不出戶。
對於修煉而言,自然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在神界,如果一個大神入定修煉,要是旁邊有打擾,估計這個倒黴的家夥會死的很慘。可在這裏,顯然不合適。
原先趙喜萬在吳佩家住著,也經常趁著晚上吳佩熟睡之機,偷偷溜到客廳小修一把。可卻經常被不斷傳來的汽車喇叭驚擾到,平時更是有業主在附近走動。
雖然來到郊區相對安靜些,可也不是絕對。在趙喜萬租住的房屋前方,就有一條河流,偶爾有開車和騎著摩托的過來釣魚遊泳。有時候這幫家夥,也會敲門討要些水喝。麵對這種情況,趙喜萬也曾經想過,動用神力把那條河流弄幹。看後來一想,還是放棄這個打算。
房屋外又傳來馬達的轟鳴聲,趙喜萬仍舊閉著眼睛,不去理睬。好在開車的方向,仍然是那條大河,估計又是釣魚之類的愛好者。
“在神界修煉神力,在水藍星還要修煉神力嗎。何為神力,隻是我自己的力量而已。”趙喜萬微微睜開眼睛,整個水藍星已經被趙喜萬的神力全部覆蓋,趙喜萬皺著眉頭,微微揚起脖子看著天空,開始琢磨起全新的修煉方式。
“在神界修煉的最大好處,隻要你占據了一片土地,就沒有第二個幹來。在水藍星上尤其是華夏國,這裏的人好像沒這個概念。”趙喜萬抬起一腳,把房門輕輕踢開,手裏夾著香煙,慢慢朝外麵走去。
房門前四五米處,有汽車輪胎碾壓過去的痕跡,方向正朝著那條大河。
“弄不走大河,把裏麵的魚給撈完,看你們還釣毛的魚。”趙喜萬嘴角夾著香煙,雙手背在身後,順著輪胎車印朝大河方向走去。
靠近大河旁停放一輛紅色的小汽車,一個穿著牛仔褲,上半身白色襯衣的短發女孩,正嫻熟的調試手裏的魚竿。再從折疊盒裏取出誘餌掛上去後,手臂向後一甩,魚線直接被拋入河裏。
短發女孩長得很秀麗,眉宇間帶著一絲憂鬱,在把魚竿紮進鬆軟的河邊土地上後,把折疊板凳打開,慢慢的做了上來。
“原來是美女在釣魚,老子幫你一把,也好讓你早點回去。”趙喜萬吐出青色的煙霧,手指神力一動,短發女孩剛拋下的魚杆浮標就有了反應。
“這麼快。”短發女孩自己都不敢相信,她連忙卷動魚竿上的滑輪,把魚線收攏,果然看到末梢的魚鉤上掛著一隻後蹦亂跳的肥美鮮魚。
短發女孩熟練的把魚從魚鉤上解下,扔到一旁的水桶裏,又接著掛上新的誘餌,繼續垂釣起來。
“好像不合適,這姑娘是釣魚老手。她回去一宣揚,還不來更多的人釣魚。”趙喜萬的手指懸在半空,開始替剛才的舉動感到後悔。
“姑娘,對不住了。”趙喜萬手指一勾,那浮標就晃動起來。
短發姑娘剛釣上來一個大魚,還以為好運連連,連忙拉起魚竿,結果這一次釣上來的卻是一個沾滿淤泥的鞋子。
“掃興。”短發姑娘撇撇嘴,連忙從地上撿起一根小樹枝,把鞋子勾下來重新扔回河裏。
在重新下了魚餌後,魚竿線再次被拋入河中。
前後不到一分鍾,那浮標又開始晃動起來,等短發姑娘再次拉起魚線,發現是一條破褲子。
“怎麼回事,不是臭鞋就是破褲子。”短發姑娘有些慍怒,可還是耐著性子,換了誘餌後繼續垂釣。
躲在一旁偷偷發笑的趙喜萬,看調戲對方兩次,都沒有嚇跑對方,決定來點大的。
浮標再次晃動起來,短發姑娘收起魚竿,感到特別吃力,好像手裏的家夥有千斤重一般,差一點要把拉入河內。
“是真正的大魚。”短發姑娘有些得意,奮力朝後退,想一舉拉起魚竿。
“起。”趙喜萬手指一揮舞,魚鉤把河裏的東西釣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