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河給蘇圖服下藥後便在第一樓找了一件間客房讓蘇圖休息,他自己則陪在一邊照顧,而蘇家弟子則布陣守在第一樓外。不許任何人進出。
其實這個世界哪有不關心兒子的父親,隻不過蘇圖這次真的做了一件錯事。他的這個錯誤很有可能會毀掉蘇家幾代人在江湖是上辛苦建立的地位,而且還有可能顛覆整個江南武林。蘇遠河現在才相信那句兒子是上輩子的債主,這一世就是來討債的古話。但是蘇遠河並不怪蘇圖。他隻是恨他自己為什麼不把這個秘密早點告訴蘇圖,如果他早點告訴蘇圖,蘇圖一定不會把那副畫帶出來。可是就算時間從來一次,蘇運遠河也會選擇不把秘密告訴蘇圖。因為他不知道蘇圖能否接受的了這個秘密,蘇遠河希望這個秘密能在自己死的時候和自己一起離開這個世界。
蘇遠河那一劍雖然沒有傷到蕭義的內髒,但是貫體之傷也不是加上失血過多,所以蕭義連續昏迷了幾天,這幾天詩織則寸步不離的照顧在蕭義身邊。
雖然隻是過了幾天,但蘇遠河看上去就像過了幾年一樣,原來本烏黑的頭發白了一半,原本銳利的雙眼也凹陷了進去。好在這幾天蘇圖的氣息已經開始恢複變強。蘇遠河凝望著蘇圖,雙眼竟然變得濕潤起來。這一刻他不蘇家之主也不是江南武林的領袖,他隻不過是一個平凡的父親。
見蘇圖的氣息逐漸變強,蘇遠河吩咐下去讓第一樓多備上一些益氣補血的補品,因為蘇圖的身體現在最需要這些。
夜已經深了,蘇遠河還是不知疲倦的照顧在蘇圖**邊。他一邊用水沾濕手中的毛巾一邊替蘇圖擦拭額頭的汗珠。突然窗外向蘇圖射出一輪暗器,蘇遠河一揮衣袖將暗器全部接下。蘇遠河回頭看了下窗外,隻見一個黑影閃過。
此人深夜來此對蘇圖施以毒手必然是害怕蘇圖醒來揭穿他就是打傷蘇圖並奪走那副畫的人,蘇遠河沒有遲疑立刻追了出去。
蘇遠河剛追出去不久,蘇圖的房裏有進來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天雷地虎中的金虎。金虎小心翼翼的靠近蘇圖。走到蘇圖**邊,金虎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向蘇圖猛刺下去。
蘇遠河追了很久,突然發現那人似乎有意帶著自己轉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蘇圖現在一定凶多吉少。此刻蘇遠河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雙眼帶著絕望的淚水一路狂奔回去,他希望自己還能趕再蘇圖受害前回去。
金虎的刀朝蘇圖的胸口猛的刺了下去,這一刀下去絕對會要了蘇圖命,此刻已經沒有人阻止他了。
可是就在金虎的刀已經碰到了蘇圖的胸口時卻被一把閃著黑色光芒的刀攔住,任憑金虎使多大力這一刀也刺不下去了。
金虎吃驚道:“怎麼是你?”
蕭義道:“怎麼不能是我?”
金虎道:“你不是還昏迷著?”
蕭義道:“那是你以為的,其實我早就醒了。我一直在想到底誰會是打傷蘇圖的人。”
金虎道:“這麼說你早知道是我了。”
蕭義道:“我不知道。不過懷疑你們,又或者你們本身就是一起的。”
金虎道:“那麼你還懷疑誰?”
蕭義道:“第一樓的老板李歸年。因為他在蘇圖走後一直沒有在我眼前出現過。他也是有時間這麼做的。不過是誰做的已經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們一定會再動手殺蘇圖。”
金虎道:“你怎麼知道?”
蕭義道:“今天蘇遠河已經讓人準備補品了,說明蘇圖馬上就要醒了。今天不動手明天蘇圖醒來你們就再沒有機會了。”
金虎道:“也許他明天不會醒呢?”
蕭義道:“我想天一盟的人絕對不會冒這個險。”
金虎道:“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蕭義道:“第一樓每天那麼多江湖人物出入,江湖上的事多少聽說了一點。”
金虎道:“你知道的太多,今天絕不能放過你。”
蕭義道:“憑你麼?”
金虎一刀向蕭義刺來,可是金虎的武功比蕭義實在差的太遠。蕭義有把握活捉金虎,這樣就可以問出天雷地虎其他三人有沒有參與,還有他幕後的主使是誰。蕭義一刀擋住金虎的刀,伸手一抓就將金虎捉住。可是這時窗外又有進來一輪暗器向蘇圖射去,不過好在蕭義將暗器全部擋下。擋下暗器後蕭義打算繼續追問金虎卻發現金虎的脖子上多了一根銀針,金虎已經死了。
蕭義放下金虎的屍體道:“你有沒有看清門口的人是誰?”
蘇遠河道:“沒有,那人身手太快更本看不清也追不上。”
其實蕭義和金虎說話說道一半的時候蘇遠和就已經回來了,隻不過當時他更本不清楚他們兩人誰才是要加害蘇圖的人。而且蘇圖當時並沒事,所以他決定先聽聽他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