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遷月移,晨光一掃昨夜的陰霾,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但是詩織並不希望新的一天這麼快來臨。因為過了今天接下來蕭義就不知道回去哪兒,可能永遠都不能再見上一麵。詩織寧願時間永遠停止在昨夜,因為這是他們最接近的一天。可是誰也沒有辦法阻止時間的到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新的終於是正式開始了,第一樓外傳不斷傳來車軌馬蹄聲。詩織透過窗子看見天雷地虎四人又去而複反而且這次他們帶了更多的人來。不對,好像是別人帶著他們來的。
一個紫衣青冠的中年帶著天雷地虎等人進了第一樓。他們身後還架著一個受了重傷的人。詩織一看,著實嚇了一跳。原來那受傷的不是別人,是昨夜才離開的蘇圖。
詩織道:“這,這蘇公子是怎麼了?”
紫衣男人看著蕭義指了指身後的天雷地虎道:“怎麼了?我聽他們四人說是你傷了我兒子。”
蕭義道:“不是我。”
詩織道:“蘇公子昨天夜裏就走了,而我們卻一直都在這裏,確實不是蕭大俠所為。”
李騰地道:“笑話,你個小賤人當然會幫著他說話,誰都知道你喜歡他。”
詩織急道:“為什麼一定是蕭大俠,不能是你們。可能是你們埋伏在半路殺了他。”
李騰地道:“蘇圖的武功不弱,就是平時我們四個也未必能傷的了他,何況昨天我們走的時候每個人都受了內傷。在這裏的人除了他蕭義還有誰有能力一刀就殺了他。”
蕭義道:“如果是我他早就死了。”蕭義手指沾酒一彈打中蘇圖身上肩上一個穴道,蘇圖慢慢又有了一些氣息。但是他氣息很弱。
紫衣男人道:“不愧是神州第一刀,這都讓你看出來了。他本來是已經死了,可是這小子從小怕死所以貼身穿了金絲軟甲,這才撿回一條小命。我封住他的氣息就是想讓人以為他死了,想不到還是讓你看出來了。現在我並不想追究蘇圖是何人所傷,隻想知道百花擁豔圖在哪?”
蕭義道:“他走的時候帶走了。”
紫衣男人道:“昨天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邊並沒有百花擁豔圖。”
蕭義道:“可能是傷他的人帶著東西離開了。”
紫衣男人道:“不可能。當我知道這小子把這幅畫帶出後便一路追來。離開這裏隻有一條路,所以那人一定還在這裏。”
蕭義道:“這麼說認定是我了?”
紫衣男人道:“我想不會是這位柔弱的姑娘吧,也不是那位老頭吧。隻要你能說出可疑的一個人來,我就相信不是你。”第一樓的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隻不過一直躲在一旁。
蕭義道:“如果我再說不是我的話那就是狡辯了。”
紫衣男人道:“你打傷蘇圖的事我不跟你計較,紫珍鼻煙壺你也可拿走,但是那副百花擁豔圖我一定要拿回來。”
蕭義道:“那麼你就來拿吧。”
紫衣男人道:“江湖傳說神州第一刀,千變萬化後力無窮。可惜一直沒機會領教,今天就讓我蘇遠河來領教領教。”
蘇遠河說完一件向蕭義刺去。這一劍勢如雷電破空,速度極快,所有人都沒有看見蘇遠河拔劍但那邊蘇遠河的劍卻已經架到了蕭的脖子上,而這時大家才聽見拔尖出竅的聲音清脆聲。
不過這一劍雖然已經架道了蕭的脖子上,但是卻依然沒能阻止蕭義喝酒。因為蕭義早已拿刀擋住了蘇遠河的劍。
蕭義道:“你的劍很快,不過還是沒有我的刀快。”
蘇遠河道:“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