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樓。
這江湖中有很多的天下第一。比如天下第一廚,天下第一劍,天下第一鏢局等等。而且為了這天下第一的美名,江湖中人更是你爭我奪。但是這些得到天下第一美名得人偏偏又不又不願意承認。
第一樓並沒有招牌。也許就是因為這裏沒有招牌,所以江湖中人才管這裏叫第一樓,因為這裏有天下最好的美酒,有天下最美的女人,有天下最可口的美食還有天下最大的賭局。
有人會懷疑說,這賭局大小無非是賭注大小而已,不管他這裏下多少賭注,我們隻要下的賭注比這裏多,那這裏的賭局還怎麼能叫天下第一賭局,那這天下第一樓還怎麼能叫第一樓。
其實第一樓的賭局賭的並不是金銀珠寶而是命,有誰會說自己的命不是天下最珍貴的賭注。好在著樣的獨局不是時常都有。如果常常都沾染血腥,那麼縱然有天下第一的美食美酒美人也會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歲月並沒有侵蝕調他的俊朗,滄桑也沒能掩蓋他瀟灑。你看他有時會覺他是一個中年男子,成熟穩重。有時有會覺得他還是一個少年瀟灑不羈。他就像一個迷一樣在角落裏獨飲。
詩織在這裏已經兩年七個月零二十八天。在這段時間裏他們幾乎沒有說過話,好像他的那張嘴隻是為了喝酒才存在。而他的眼睛則一直看著自己得手臂。他的手臂和一般人的手臂並沒有太多不同,隻不過稍顯粗壯一些。而他的手腕卻有一條淺淺的疤痕,隨著歲月的流逝,,這條疤痕也越來越淺,淺的都幾乎要消失了一樣。
這兩年多來詩織從一個被兄弟賣來還債的丫頭一步一步變成如今才藝絕江湖相貌冠天下的江湖第一美人。
今夜第一樓的氣氛格外緊張。今天本該是每個月中最熱鬧的一天,因為詩織隻在每個月的今天才會出場獻藝。但是因為今天著裏卻來了兩位大人物,所以早早清了場,除了他以外。似乎讓他坐在那裏已經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今天來的兩個大人物一位山西淩天。一位是江寧蘇圖。這兩位都是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淩天一把開山能開山裂石。三年前他靠這這把斧頭滅了山西一眾綠林人馬揚名天下。蘇圖則是江寧才子,不但武功卓絕而且才華橫溢。他們兩位今天來這裏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迎娶這江湖第一美人。
這兩人分庭而坐,淩天的手下簇擁在他身後。出略一看大概有百八十人。見了淩天蘇圖玩笑道:“聽說天爺一念三房,怎麼如今還向再添一房麽。不知天爺的身骨可抗的住。”
淩天道:“老夫三房夫人如今各有身孕,老夫的身體就不勞蘇秀才費心了。"
正說話間一縷幽香傳來,大廳之中不斷有花瓣灑落。花瓣之中徐徐降下一個少女。少女輕輕紗蔽體,似乎透不透。雙眼含魅,攝人信魂。和她對施一眼,那怕千刀萬寡,也不會感覺到絲毫痛楚。而她的舞姿就像風中的雲朵輕盈飄忽。
一曲舞弊。詩織輪流給蘇圖淩天添酒,淩天一把攔住詩織的腰強拉入懷。
蘇圖道:“天爺,這樣不好吧。”
淩天道:“遲早是我的人,不好什麼。”
蘇圖道:“天爺,這第一樓是江湖出名的銷金窩。她最終歸誰還要看誰更出的起價。”
這時舞台後麵出來一個矮個富態的中年男人。詩織則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奮力擺脫金虎躲到這男人身後。
中年男人道:“蘇才子所言甚是,我這裏是可是江湖最大的銷金窩。在我這裏一切錢說的算。”
淩天大笑道:“哈哈哈……說到錢說的算,那還不就我說的算麼。”
淩天一拍手,門外輪流抬進來十口大箱子,箱子大的足夠裝下五個成年男子。十個箱子並排放下。淩天一推掌,掌風將十口箱子打開。那霎間金光閃爍,十口箱子竟然裝滿了黃金。
淩天道:“這些要是不夠,我江西還有三個金礦……”
淩天還未說完,蘇圖便打斷道:“天爺果然富貴,隻可惜金為俗物怎可配的上詩織這樣誤入塵世仙女的身價。”
說完蘇圖從自己行囊中拿出一幅畫軸和小盒子。蘇圖打開畫軸,那是一副少女在花叢中采聞百花的畫作。畫中百花栩栩如生,而那少女更是真實的像要從畫中走出來一樣。蘇圖道:“這幅百花擁豔圖是出自唐伯虎的手筆。其中百花絕無相同,而這少女還有她的衣飾更是真如實物。我這畫恐怕天爺就是有再多金礦也換不來吧。不過這幅畫始終是世俗筆墨,豈能配的上詩織小姐的仙姿。所以我還帶來另外一件寶物。”
蘇圖打開他帶來的小盒子,瞬間紫色霞光四射,充滿整間大廳。在這霞光之下,黃金的金光,燭火的燭光全都黯淡消散,整間大廳隻有這紫色光芒。不過在遠遠角落,卻還有一點黑光閃爍,但卻因為太小,所以不被注意。蘇圖道:“這件是世間就有的唯一一顆紫色珍珠雕刻而成的鼻煙壺。而且它的圖案既不是雕刻在外麵也不是雕刻在裏麵。若雕在外麵年月久了就會有磨損。雕在裏麵,縫隙之中則容易集聚鼻煙而影響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