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詩作現場所做,未曾命名。”東方關移開目光微微平定一下情緒道。
“既然這首詩是東方公子為蘇九兒姑娘所作,不如蘇姑娘為這首詩題名可好?以後也能傳為一段佳話。”一名站在東方關身旁的紫衣書生提議道。
“甚好”
“甚好”
青袍書生的提議立即得到眾才子的符合。
“既然東方公子這首詩是在醉花樓所做,詩中又有春景,不如就叫《玉樓春》吧。”蘇九兒略一沉吟道。
“《玉樓春》,好”
“好詩,好名。”
蘇九兒起的詩名贏得一片喝彩。
紫衣書生:“東方公子與蘇九兒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切”
下麵一片唏噓。
“什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吟兩句詩就了不起啦,他東方關能吟,閔某人也能吟。”閩水旺思索了很久終於憋出了一首詩,剛想吟出便聽到紫衣書生此言便怒火中燒。
“就你這肥胖子,一看就是滿肚子草包,能吟出什麼詩作,哈哈哈”東方關旁邊一個家仆打扮男子嘲諷道。
“嘿嘿,這次胖子又要栽跟頭了。”楠竹鈺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閩水旺指著那家仆氣的臉色通紅。
“你,你什麼你,你不是說你也能吟詩嗎,你有本事就吟啊,”家仆雙手抱臂斜眼看著閩水旺。
閩水旺的臉氣成了豬肝色,轉念一想不能在蘇九兒勉強太過小氣,於是平複了一下心情,
開口吟道:“《謁金門》空係青春酥手,坐上征帆無渡口,滿是風塵袖,賒了夢中長久,我有長安美酒,折去章台紅綠扣,對飲相思豆。”
“嘿嘿,你有長安美酒,怪不得你吃的那麼肥,腦袋裏麵竟想寫吃的喝的……”東方關的家仆一臉譏笑的嘲諷閩水旺。
東方關心中一驚,此詩與我剛才所做詩作不相上下,閩水旺?為何從未聽說過此人。自己帶的家仆不懂詩,東方關忙用眼神製止了家仆對閩水旺的譏諷。
“這閩胖子倒有幾分詩才。”楠竹鈺也驚訝道。
蘇九兒也禁不住看向了閩水旺,心中暗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閩水旺看著眾人的表情心中暗鬆了一口氣,自己作的詩是肯定比不上這位東方關的,還好緊急關頭改變了想法吟出了白耀文公子還未公布於世的詩作,
“好,好詩。”
“好一首《謁金門》,”
“好詩,閩兄真是好詩才。”
閩水旺噓一口氣,“啪—”的一下打開折扇十分得意的看著東方關。
東方關一拱手:“閩兄真是好文采。”
閩水旺此時何等騷包,眼觀鼻,鼻觀天,不搭理東方關。剛才還敢嘲諷胖爺,哼~知道胖爺的厲害了吧。
張大少爺雖然不懂詩,但眾人都恭維那胖子也禁不住好奇的看著閩水旺。
看到閩水旺此時的樣子青袍書生真想上去抽他兩嘴巴子,真是太囂張了。
“《謁金門》?坐上征帆無渡口,滿是風塵袖?這不是白耀文白公子今日下午在西湖畫舫上所做的《謁金門--灞橋柳》嗎”一名青衫書生苦苦思索許久突然擊節而起失聲道。
“嘩-”
青衫書生的話就像一枚炸彈,此時下麵亂成一鍋粥,眾人相互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那書生說的是真的嗎?”
“怪不得,此等詩作也隻有白耀文白公子能作的出。”
“此詩真是白公子所作嗎?為何我從未聽過。”
“沒聽那青衫書生說嗎,是今日所作,估計還未傳出於世呢!”
剛才還紅光滿麵的閩水旺此時臉色慘白,他萬萬沒想到西湖畫舫的人竟然有人在此,
眾人都看向閩水旺,此時閩胖子嚇的後背汗水直流,閩胖子一咬牙指著青衫書生道:“你,你胡說,這首詩是我所作,你,你,你憑什麼說是白耀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