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些,就如今這千萬年來被封印在此處的一個個絕世天才,那放眼整個大陸都是頂尖的人,是現在他應付的來的嗎。而且太陰太陽乃是兩至尊至強大道,真正想駕馭住,成為傲嘯之人,必要曆經百劫方可。
成神路上多屍骨,對他來說真正的劫難才剛剛開始而已。”
“妹妹,妹妹,我是你親哥啊,你真一點不記得了。”男子急切的搖晃著妙菱嬌小的身子。
妙菱迷茫的眨著大眼,搖頭。
流芒看不下去了,“行了,傾天。人家不認識你,你非要蹭上去當人家哥,有意思?”
傾天快急死了,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懂什麼,我可是她親哥,親哥你懂不懂。”
“那你可有憑證?”
一聽這話,傾天臉上頓時泛起兩朵紅暈,與他一貫的冷酷極為不符,:“這個,這個我不好意說。”
流芒頓時有些錯愕,他可是第一次見到傾天居然會露出害羞的表情。
妙菱和蘇亦悠迷茫加上不解的看著傾天。
“好吧,好吧,為了認回妹妹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傾天脖子根都紅了,“其實,其實我妹妹右屁股蛋上長有一顆紅痣。”
“噗,”流芒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蘇亦悠和她的小夥伴頓時都驚呆了。
“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妙菱迷茫的眨巴著眼睛。
“我想起來。”傾天一拍腦門,“父親彌留之際曾說,純陽傾天,新月妙菱,陽極死,陰極生,陰勝陽損,陽勝陰缺。”
“停停停停停,趕緊打住,打住。別在這咬文嚼字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流芒聽得耳朵生繭,好不耐煩。
“其實我也不明白父親的意思,”傾天如是說,麵對著眾人驟變的目光,“但我覺得他的意思是這樣,我生於太陽,妙菱生於太陰,陰陽必有一強一弱,一勝一損。而妹妹如今太陰之力受損,估計因此失去了記憶,這才什麼都不記得了。”
“真的是這樣麼。”妙菱大眼中泛起淚花。
縱使歲月阻隔,滄海桑田,一切盡被時間長河衝刷,當親人再次相見,那源自血脈的情哪能分毫都感知不到。
從看到的第一眼,熟悉就撲麵而來。隻是恐慌,隻是失去太久,才不敢拿起,不敢相認,因為害怕再度失去。
“妹妹,”傾天聲音哽咽,伸出雙臂,展露寬闊的臂膀想要將妙菱擁入懷中,卻不敢上前半步,怕嚇到她。
“哥哥,”妙菱撲入傾天懷裏,纖白的雙臂努力的環住傾天的熊腰,嬌小的身軀與傾天不成比例,哭的如同淚人。
一枝梨花春帶雨,我見猶憐何況他。
“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誰想傷害你除非從我身體上踏過。”傾天伸出粗糙的大手輕撫妹妹稚嫩如水的臉。
她對他來說是比命珍貴的瑰寶,她對他來說比生重要的依賴。
傾盡此生,他護她,隻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