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兄弟你這人也忒不仗義了,說了不會取笑於我,”劉芒苦笑不得。
“咳咳,”風飄零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打著馬虎眼,“你這名字實在怪了些,我一時沒收住,抱歉,抱歉了。”
劉芒邪眸一翻白眼,:“我這名字還算正常,我另外兩兄弟的名字那才叫.”
說到這裏劉芒忙於折扇抵住自己的嘴,神色慌張,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風飄零驚奇,“劉兄你為何又不講了,吊人胃口不成。”
流芒眸子一轉,隨即笑道:“我那兩位兄弟脾氣忒怪,不喜歡別人知道他們的名諱,所以為兄我才停下。”
“還有這等事,”風飄零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看你緊張的樣子,莫不成他們就身處在這火焰世界之中?”
“沒有,沒有,”流芒連忙擺手,“我已經許久未曾見到過他們了。”
說到這裏流芒話語一頓,神色有些傷感,:“唉,被困在這裏無法脫身,心中再是想念卻無法子。”
“哦對了我倒忘了劉兄你也應是試煉者之一吧,隻是我看你實力不俗,闖過試煉應該並非難事,為何你卻說被困無法脫身呢。”
劉芒麵露無奈之色:“你猜的不錯我的確是試煉者之一,可是這一關的試煉太難。為兄雖然對自身實力自信,但也隻是尚能自保而已,想要通過試煉。唉,實在是難,難,難啊。”
風飄零被劉芒這番話說的咯噔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道:“有,有多難?”
“超乎你的想象,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劉芒眸子淡看著風飄零。
風飄零頓時有種上了賊船的趕腳,心中暗道,怪不得我就說怎麼那麼好心來救下我們,原來是想要我們幫忙啊,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
“流兄你看不出我的實力麼,我能幫上你什麼忙,”風飄零連忙推卸責任,能不背鍋就不背鍋,猥瑣才是王道嘛。
可是流芒接下來的話讓風飄零頓時感覺完全失去了存在感。
“準確的來說不是你,而是你們。”流芒淡淡道。
原來是你們,風飄零感覺人生灰暗,醉翁之意不在酒,劉芒原來是衝著那幾個女漢子來的,這果斷木有情啊。
“行了關於試煉之事咱們還是路上說吧,”劉芒看著風飄零失落的樣子輕笑一聲,隨即踱步向那烈焰升騰,岩漿翻滾的湖泊邊緣走去。
“路上說?”風飄零疑惑,掃向四周眼前之路已被不知通往何方又流向何地的岩漿湖牢牢堵死,哪裏還有什麼路可言。
心頭正疑惑之際,卻見劉芒立於湖邊,輕輕一跺腳便震得大地微顫,實力之強難以預測。
隨即隻見他對這那泛著沙石氣泡的岩漿喝到:“墨菲特你裝什麼死,還不給我出來?”
緊接著風飄零一行人隻感覺腳下大地顫動,湖中的岩漿再度沸騰起來,旋轉升騰而起再度化作之前那火焰石獸的模樣。
“流.流尊者,”似乎心裏十分懼怕,石獸甕裏甕氣的聲音都結巴了起來。
“哼,”劉芒不滿的哼了一聲,嚇的那石獸一個哆嗦,岩漿湖麵顫動已然證明。
“幸虧沒有傷到人,不然我要你好看,”劉芒底氣十足,似乎根本不把這龐大凶悍的石形巨獸放在眼裏,“行了,我們現在要去火焰深處的禁斷之地,由你來帶路。”
“啊?”石獸一聽這話頓時驚慌不已,“尊,尊者,我實力不濟,那地方我根本難以涉足,去了怕是枉死。”
“廢什麼話,和平時一樣送到端口就行,誰要讓你進去?再廢話我現在就讓你身首異處。”劉芒折扇一揚,殺氣強的讓人心懼。
巨獸不敢應聲,在劉芒麵前如同羔羊,十丈開外的身軀前傾,趴伏於熔岩之中,留出長著一排石形倒刺的寬闊脊背,仰著石,頭,此時儼然變成了一可熔漿行走的工具。
流芒縱身輕落於石獸的脊背之上,回頭卻見風飄零站在那熔岩邊緣絲毫不動。
流芒灑然笑道:“風兄弟快點上來,遲疑什麼,一同破了這狂神的試煉,我們早些離開這是非之地。”
風飄零遲疑,雖然劉芒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知道是劉芒展現出來實力太過強悍,雖然相談甚歡但還是初識,他總感覺有些不對,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知覺。
雖然在別人看來這些簡直是無稽之談,可是風飄零卻難以這麼認為,因為在以前殺機四溢的世界中,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出現之時,緊接而來的便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但現在看來想要接受這火焰世界的試煉,必須要經過這條廣闊蔓延的岩漿湖泊,而實力不知深淺的劉芒,對這試煉經驗豐富不已,即便劉芒心中不懷好意,但此時風飄零不得不依靠他,畢竟之前的火焰人一行人都難以對付,在這熔岩巨獸他與妙菱更是差點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