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你看,開始急了,我還沒說完呢!”力陽雙眼裏放著欲望的光芒,伸出細長的舌頭抹了一下嘴唇,讓人十分惡心,不禁讓澤可覺得看錯他了,本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就憑這一點,澤可就堅決不會把妹妹交給這麼一個變態。
“其實,隻要你好好配合,我也是能夠接受你的,就像我愛上亦可一樣。”
亦可聽到這裏,雖然臉上冒出了一片緋紅,但並沒有過分的羞赧,反而用手緊抓了一把澤可的肩膀,顯出一臉做嘔狀。
“誰讓你喜歡上我了,聽著就覺得惡心!”亦可也一點情分也不留地回擊道。
原來還在澤可心中有一點點的顧慮瞬間就煙消去散了。
“喲喲,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我可愛的小公主,擔心生氣把臉蛋氣壞了哦!不過,這可由不得你,現在,哼哼。”
他一邊說一邊斜瞟了一眼已經躺在地上沒有動彈的言霖,然後從垂下來的劉海下麵的眼睛裏向澤可投以黯淡的視線。然後是一陣尖銳的笑聲,米力陽用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全身扭曲地笑了起來,他深陷下去的眼睛裏浮現出不曾見過的瘋狂喜悅。
“這可由不得你!”他又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米力陽一腳重重地踩在言霖的身子上,後者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邊又說:
“雖然我跟你無怨無仇,但在我的劇本裏,生還者隻有我一個人,哦,不對。”他嘴角又笑了一下:“還有亦可,至於你嘛!”
他用劍指了指前麵的澤可。“回去的時候就說你為了救亦可而犧牲了,這不也正符合你的性格嗎,反正對於一個這種挑戰賽,每年都要死一兩個人,也不會有誰懷疑,更不會有人會好端端地閑著無聊跑來這裏調查。到時候,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說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快要發狂的喜悅,放聲笑了出來。
就算是神也會有不冷靜的地方,何況是現在的澤可,他已經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手裏握住氦擊劍,一個怒吼迎著力陽衝了上去。
但是H值巨大的差距讓這場戰鬥變得毫無懸念,澤可一個不留神,就讓力陽有了可趁之機,力陽一個發力,把澤可狠狠地擊打在地上,然後繞到他的後方,用劍一下插進澤可的大腿骨內,直插入地下的土壤裏,使澤可無法動彈。
“我早就說過了,這是由不得你的,況且唯一能給我造成威脅的言霖已經倒在了那裏。”
他又一陣狂笑,然後邁步走向跪坐在地上的亦可。亦可努力地掙紮了一下,但還是被他用繩子捆住了雙手。
力陽也雙膝跪在地上,從喉嚨裏發出咕咕的笑聲,抓了一把亦可的頭發,然後放在鼻尖處一陣狂聞。亦可不停地扭動著頭部,臉上顯露出厭惡的表情。
“我可是渴望這一天很久了啊,我都等得不耐煩了,終於傑紫走了,我有機會實施我的計劃,哈哈哈,你覺得怎麼樣啊?”說完,他上海看向倒在地上,但意識仍然清晰的澤可。
澤可隻感覺一陣火焰在自己的血管裏燃燒,全身上下都快抖動起來。
力陽並沒有想停下來的樣子,而是更得寸進尺地在亦可的身上摸了起來。
亦可難以壓抑的恐懼與羞恥化作兩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這時,力陽竟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眼淚。“啊······好甜,來,再為我多流一點眼淚吧!”他無恥地說道。
然後伸出雙手,像喪心病狂一樣凶殘地撕起亦可的衣服來,不一會兒,亦可紅白相間的禮袍便被他撕得一幹二淨,紅色夾雜著白色的衣服碎片在空中緩緩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