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天降祥瑞尤可為第七節航頭鎮 7(1 / 2)

不過,鎮裏麵好多人卻不見了。首先是他宇文清主仆不見了,群雄撲了個空;再則便是他太湖幫幫眾上下居然一概不見了,可以看得出太湖幫離開得很匆忙,太多的財物都擺放在原處沒有帶走;再則便是宇文清的座上客除了少林寺的幾位和尚外居然一個也沒有見著。群雄大驚,一邊命人仔細在鎮裏搜尋,一邊圍困住少林幾位高僧。

三位大師聞聽小沙彌的通報忙衣衫不整起身來看,早已為群雄堵在房裏。群雄早已失去理智便想亂刀宰殺了這幾位出出胸中的一口惡氣。三位大師據理力爭,又施展出鐵袖功與佛手掌法好不容易鎮住群雄。

三位少林大師不是等閑之輩,也犯不著與少林結下梁子,苟為禮忙喝住群雄,命太極劍陣封住去路,這才上得前來,一聲冷笑,道:大家皆知曉少林乃江湖第一門派,貴寺方丈明惠大師又是天下第一號的義氣之人,我等豈能不給貴寺行得方便的?隻是少林弟子參與了四劍會盟的全過程,又與那白駝山的妖孽身在一處,若說少林寺此事此時還講潔身自好的話的確是不能自圓其說;無論三位大師今日如何百般推辭解說終究還是難逃嫌疑二字的;如今三位大師若想全身而退,恐怕不是易事,不談我華山派太極劍陣威力無比,便是在場的群雄也不是三位大師所能擺平的!在下倒是有一折中的想法,若是三位大師能留下一份墨寶證明少林寺弟子也曾涉足航頭鎮之事我想大家或許是會考慮放各位一條去路的!三位大師不妨考慮考慮!

群雄紛紛應和。有人高叫道:就是,這種所謂的名門大派通常喜歡做著既作婊子又立牌坊的勾當,舒服與便利全給他們占了!誰知曉這少林的禿驢們又與白駝山是啥子的見不得人的勾當的,還是苟大掌門說得有理就得讓他們簽字畫押了。咱們日後也好去少林向明惠大師好好說理去!

明根三位也沒有辦法,三人湊到一起低聲商議之後同意寫份字據。明根大師為長,自然由其代筆寫了,寫完之後群僧在群雄的鄙視目光中匆匆離去。

俞啟功高聲叫道:明根大師你所走的方向不對如何去北邊的?鎮外南邊乾元莊早擺下了解毒的營地,三位大師身中白駝山的毒可是無藥可解的;天下如今隻有唐家二爺或許還可以幫上一忙的了!隻是唐二爺今番卻未必會替三位大師去毒療傷的,三位大師是否還記得當初是如何對付任天琪的?

少林弟子狼狽逃出,眾人望北邊急速趕來,隻想盡快地來得江邊渡船北上離開南陵是非之地,為躲避追擊眾人撇開大道尋條崎嶇山路進山往江邊摸索而來。

宇文清生性多疑,素不以常規出牌。其在眾人散去後便毅然決定連夜突圍去青陽鎮;除了自己的侍女其隻帶了風亦清。鳩摩智與卿南守三個外人。一行人在夜幕與濃霧的掩護下,沒敢乘坐自己的駱駝,便喬裝打扮甩掉身邊照顧的太湖幫幫眾後消失在光線之外。走地道上山逃往青陽鎮去了。

天山派叔侄自離開大廳後便坐立難安,崔新嶽已然懷疑到崔天成這些年在外麵作了好多不為自己所知曉,不為天山派祖宗章法所約定的事情。

崔新嶽關好房門,回身注視著崔天成,道:天成啊,這幾日諸事如此蹊蹺,你難道沒有什麼可對二叔要說的?

崔天成臉一紅,抬頭瞄了一眼崔新嶽,道:二叔,這您都瞧見了。我我能有啥好說道的!咱們不是不明不白地給卷入了人家的爭鬥中去了唄!

崔新嶽臉一沉,道:放肆,你到如今還不想說真話是不是?二叔此番下天山是去嵩山瞧你爹爹的,你為何卻要帶我來這南陵觀摩啥四劍會盟?觀摩四劍會盟不先去南陵乾元莊卻為何先要到航頭鎮與他太湖幫套親近的?咱們要不是與他白駝山有啥勾結好好的又怎會中得人家的道的?你得說說看,是不是你去殺了人家三莊主栽贓慕容家的?在乾元莊擂台前人家百般羞辱咱們你居然沉得住氣,這並非你的個性,你你你是不是真的中了慕容莊的拈花指法,傷得那個那個地方的了?

崔天成不耐煩道:二叔,我的事不用您老操心!天亮後咱們便離開航頭上路去嵩山見我爹!

崔新嶽起身責備道:胡說,咱們如今還能安然無恙走得了的?你以為白駝山的毒是些什麼,是傷寒感冒不成?你沒有瞧見連他大和尚鳩摩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鳩摩智的能耐咱們不是不知曉得的,他可是西域第一高手,其身手之高絕不在二叔之下的!咱們斷不能就這般離開航頭,要走也得拿到解藥才行!

崔天成喃喃道:拿到解藥這談何容易的,一則白駝山的毒多半是無藥可解,一則他宇文清豈能不對咱們沒有防範的!

崔新嶽憂慮道:不去偷解藥難道就如此的為他所擺布?莫非咱們真的還要厚著臉皮去向人家唐門尋求解藥的?再說這要還留在此這乾元莊慕容莊的事你又能如何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