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25(2 / 2)

“這些政治家,誰知道他們什麼時侯翻臉不認人,所以當然要留一手。”

“那盒磁帶現在哪兒?”這次柳晃了晃沒有回答。

“忘了嗎?”本成拿起那根繩子朝柳晃了晃。

柳嚇得大叫:“別動手,千萬別動手……我想和人來人往的事務所比,還是這兒比較安全,所以就把它放在地下金庫裏了。”

“是嗎?地下金庫裏是不是也放滿了美金呀?”柳懊喪地低下頭沒有吭聲。

“行了,不說了。國際統合連合是怎麼賺錢的?毫無理由的街頭募捐,肯定給那些在雇傭兵保護下的所謂企業家們帶來滾滾的金錢吧?”

“有一陣子是賺的。但是現在全是赤字。從你們開始活動之後……被你們殺死的那些會員的家屬,要求教會和國際統合賠償損失,共同向法院提出了控訴,到現在,已要求賠償500億日元。”

“要求額還會越來越高的,反正四樓的大廳裏已經有十具死屍了!”津場禁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你們也要殺了我嗎?行,殺吧。小時候在濟州島,我隻吃過稗子白菜和爛魚爛蝦,多虧了幸福協會,我才能過上幾年窮奢極欲的日子。隻是要殺也應該是天聖君來殺我。不錯,我是個假仁假義的人,可你們也不是正人君子。你們單單殺了我,就能舒心地過快活日子嗎?”柳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之後,反而安然了,口氣也硬了許多。

“我們可不想殺你。我們想讓你作一個活證人。我再問你:最近,你有沒有去過粟口和葉山的家?”

“你問這幹什麼?”

“假如你想襲擊粟口的家綁架粟口的話,你打算從哪兒進去?也就是怎樣才能躲過森嚴的警衛呢?”

“我,我從來沒想過那種事……”

“啊,夜好長,先讓你放鬆放鬆吧,你用什麼藥,是鴉片還是非洛傍?”

“嗎啡就夠了。”

“好。”津場轉身對著女人們說:“你們誰給柳先生把嗎啡拿來?”一個比白人姑娘還要白的東北姑娘,從鑲著大理石的架子取下一支嗎啡,用一隻一次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把嗎啡吸進針管。然後走過來,熟練地從右腿的內側注射了進去。津場他們這才發現柳的兩腿內側滿是針頭注射過的痕跡。

被注射了嗎啡的柳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本成踢了踢柳:“還不行嗎?快給我想想襲擊計劃。”

柳睜開了眼睛說道:“守護粟口家的有120人,國際統合連合20人,KCIA派了20人,另外還有關東聯盟派去的60人,粟口自己的家兵有20人,其中關東聯盟的60人中有30人是專門警衛粟口美術館的。”

“粟口的住宅占地10萬坪。在每處要地都有堡壘,這些堡壘是用天然岩石塗上混凝土做成的,共有30多處。每個堡壘和堡壘之間,以及堡壘和正房的地下室之間,都有隧道相連。而且為了阻止出現噪音,五輛巡邏用的裝甲車全部采用電動機車。”

“粟口美術館現在暫時關閉著,不要說是一般的人,就是學者如果沒有拿著政府開的介紹信,也是不讓進的。”

“現在明白了吧。就憑你們三個人就去襲擊戒備森嚴的粟口家宅,簡直是白日做夢。”

“那家夥在戰爭的時候,從大陸運來的毒品放在哪兒?是在正房還是在美術館?”

“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的。你肯定能從國際統合連合那幫人中打聽到。”

“在粟口的臥室裏,有一間小屋誰都不許進去,多半那是秘密地下室的入口吧。”

“原來這樣。這麼說,那些毒品是藏在那間秘密地下室裏了?”津場問。

“不知道。但是,如果藏在美術館裏的話,他肯定害怕被關東聯盟的人偷走。寶石和美術作品什麼的,在拍賣時很容易就能露出馬腳,但毒品卻不一樣。”

“在粟口家的正房下麵有一個地下室,那裏是鍋爐房、武器庫和電動車庫。但是在地下室的正中間,就是正對著粟口臥室的那地方立有一根五米多粗的水泥柱子。”

“那就是說,那根柱子可能就是秘密地下室,或者秘密地下室在地下二層。那根柱子是通往秘密地下室的樓梯。到底會是哪一種情況呢?”津場沉思著。

“粟口家的正房,從外麵看是木結構的平房,但那是偽裝的,實際上在木板的中間夾著的一厘米多厚的鐵板。走廊的兩邊好像是卷簾門窗放下來似的。”

“衛兵的宿舍在哪兒?”

“在正房周圍有五間預製板結構宿舍。其中有一間是給國際統合連合那幫人的,另外一間是給KCIA派來的人住的,第三間是粟口家兵住的地方。剩下那二間是關東聯盟的宿舍。並且從這四個隊中又選出了20名精明強幹的衛兵時刻不離粟口的左右。

津場和本成又問了一些關於粟口住宅的情況。這樣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然後津場又問柳:“最近你還去過葉山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