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什麼樣?”
“是一個人工熱帶植物園,帶有一個像溫泉似的遊泳池……在那裏柳一邊飲酒,一邊……和女人們玩。……柳受過專門訓練……所以一天晚上可以玩10個女人……這使他很驕做……”
“那家夥挺棒的,快成為一個男妓了。那麼四樓大廳報警裝置在哪兒?”
“四樓和五樓用內部用自動對講機聯係。”
“一樓大門有人把守嗎?”
“沒有。”
“為什麼?”
“大門,從外邊看隻是一塊毛玻璃……但是裏邊是一扇二十噸重震動的鐵門……即使是用炸彈炸,用炮彈打,也打不開它……從外邊是開不開鐵門的。”
“原來是這樣。是不是說,假使我們用炸彈炸的話,裏麵就是有看守也沒什麼用?”
“你……你們,是從哪兒進來的?”李問。
“沒必要告訴你,先讓你睡一會吧。”津場小聲說。
“為什麼不殺我?殺了我吧!”李嘶啞地喊著,企圖掙紮。
“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多沒意思哬。還是把你送給本部,讓你受受罪的好。”本成也冷笑著說,邊狠狠地踢了李的頭一腳。李又失去了知覺。本成又狠狠地踢了他幾腳,讓他在短時間內醒不過來。
然後,三個人回到值班室。值班室裏的一個窗子的窗欞被割斷了,他們就是從那兒進來的。現在他們又從那兒鑽出去,到了廊下。小心謹慎地登上了樓梯,三個人手中都拎著裝了消音器的雙口徑左輪手槍。走上四樓,他們都趴在地上,悄悄地往中間那間屋子摸去。到了那間屋子的門前,三個人同時站了起來。
津場擰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三個人迅速地閃了進去,單膝著地,手中的左輪手槍一通掃射。津場對付正麵的敵人,本成和岩下分別應付左右兩側的敵人,整個一間屋子都被彈雨封住了。雖然是裝有消音器,但手搶也難免要發出聲音,隻是聲音很小。
或躺在沙發上休息,或坐在地毯上玩紙牌的10個國際統合連合的衛兵,連拔出槍的時間都沒有,就挨了槍子兒,喪失了戰鬥能力,津場他們卸下空彈匣,裝上剌刀,將倒在地上的人一個個剌死。
過了一會兒,三個人沿著螺旋形樓梯悄悄往上摸去。一般有螺旋樓梯的情況下。樓梯上邊都是一個很大的通風口,但是柳家的不同。通風口僅容一人通過,被兩麵混凝土牆夾著,盡頭有一個門。門鎖著。門前是一塊三席寬的空地,扔著二十多條男女內褲。
本成用萬能鑰匙打開了鎖,無聲地打開門,裏麵好像是植物園的熱帶植物館。美麗的小鳥在人工太陽燈的燈光裏飛來飛去,中間有一個長十五米寬七米左右的溫水遊泳池,三四個膚色各異的裸體女人仰麵躺在水麵上。
在房間的盡頭有十個棵體女人膝肘著地趴在地上,柳在她們身旁來回走著,欣賞著。另外有幾個女人坐在藤椅裏,或吸大麻,或吸帶毒品的香煙。
最先看見津場他們的一個女人尖聲叫了起來,聽到喊聲,正抱著一個IV拉伯女人的柳急忙回過頭看。這是一個瘦得可以數得淸肋骨的50歲的男人。
“……!”柳敬仕這個幸福教會日本支部長兼國際統合連合理長像怪鳥一樣尖叫起來。岩下正拿著小型相機在給他拍照,柳垂頭喪氣地坐在地上。
“別誤會了,這是神聖的儀式……贖原血……是為了驅逐附在女人身體上的魔鬼。”柳敬仕鼓著腮幫子說。
“我們,說過什麼誤解的話了嗎?”津場輕蔑地看了柳一眼。
岩下從後麵關上門,監視著以防女人們逃出去。津場和本成都向柳走去。在這個房間裏,穿著衣服很覺悶熱。從遊泳池裏爬上來的女人們嚇得躲在植物後麵不敢出聲。
“求求你,求求你們好好待我的女人。”柳在地上直給津場他們磕頭。
“我們願意怎麼處置這些女人就怎麼處置,這是以後的事。我們還有許多問題要問你。”本成從口袋裏拿出了小型高能錄音機,按下了錄音鍵。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但是求你們別折磨我……”柳的頭直往大理石的地板上磕。
“聽說你一見難對付的人就哭,然後再胡謅一通,如果一開始不讓你嚐嚐厲害。你是不會說實話的……給我仰麵朝天地躺在那兒!”津場命令道。
“你們想把我怎樣?”柳敬仕大聲叫了起來。
“你給我躺在那兒!”本成狠狠地朝柳的肚子踹了一腳。柳一下子滾了出去,最後仰麵躺在地上,雙手護著自己的下身,津場和本成狠狠地踢了一下柳的兩隻手,柳的手鬆開了,岩下從口袋裏拿出一節細繩;將柳的下身緊緊地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