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激情綠茵一個眼神,讓他控製住了蘇木,自己反手將包裏的學生證給拿了出來。
“來,讓我看看,姓名:蘇…木,年齡19歲,性別?…男!”
“等等!”
看到這個黃毛以為自己看錯了,晃了晃腦袋後,重新看了一遍發現的確是這樣的。
“我靠,居然是個男的,真是白瞎了這臉蛋。”黃毛一臉嫌棄的看著蘇木。
激情綠茵心中的焦躁愈發濃烈起來,他實在不願意在此地繼續浪費時間。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迅速開啟前置攝像頭,並將其直直地對準蘇木。
刹那間,蘇木那玲瓏有致、曲線優美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盡管規模並不算大,但已經很明顯的證明了她就是女的。
\"蠢貨!你特麼難道隻會盯著別人的證件看不成?\" 激情綠茵怒不可遏地衝著黃毛吼道。
黃毛遭此責罵,不禁嚇得脖子一縮,頓時感覺自己的顏麵掃地。
然而,麵對這位與自己稱兄道弟的兄弟,他的確以出手還擊,就算動起手來,自己也打不過對方。
無奈之下,他隻得將滿腔怒火盡數轉嫁到蘇木身上。
\"哼!好啊你,敢騙我?聽好了,今天就算你是個男的,也別想站著從這裏走出去!\"
在酒精的慫恿和驅使下,大多數人往往會情不自禁地釋放出內心深處積壓已久的情感,特別是那些終日遊手好閑、碌碌無為,卻又擁有異常強烈自尊心的家夥們更是如此。
他們在這般的情形之下,這些人通常都會選擇將那雙充滿罪孽的手伸向那些比自身更為孱弱之人或者物品之上,企圖通過此種方式來宣泄並滿足其內心深處那毫無意義且令人憐憫的卑微自尊心。
此刻,蘇木正被無情地按壓至牆角處,那張原本白皙可愛的小臉蛋此刻卻如冰霜般寒冷至極,她用一種冷漠到極致的眼神凝視著眼前之人。
而那個黃毛,則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左腿緊緊抵住蘇木的雙腿之間,同時,他用一隻手牢牢地將蘇木的雙手朝上方死命摁住,另一隻手則不斷的在他大腿從下往上遊走。
蘇木隻能萬般無奈地歎息一聲。
像這種人…
當他們偶然遭遇那些實力遠勝於己的強者時,便會瞬間流露出一種比起平日裏更為淒慘、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好似一條夾起尾巴苦苦哀求饒恕的喪家之犬。
就在裙子即將被掀開時,一個聲音從巷子另一端傳來
“住手!放開那個女孩兒!”
聽聞此聲,正在施暴的二人猛地止住了手上的動作,並齊齊轉過頭去張望。
“你算哪根蔥?少他媽多管閑事!”黃毛一臉的不悅,嘴裏嘟囔道。
真是晦氣!老子褲子都快脫掉了,偏偏這個時候冒出個程咬金來壞我的好事兒!
“我是誰並不重要,關鍵在於你們在幹什麼!”那名男子的嗓音異常平靜。
“我們在做什麼?你沒長眼睛嗎?看你這副眉清目秀的樣子,要是再不滾我就連你一起幹了!”伴隨著男子逐漸靠近,待看清其麵容之後,那位染著黃發的青年用手指向蘇木,並惡狠狠地叫嚷道。
此言一出,不僅蘇木本人,就連黃毛的同伴也不禁愣住了片刻,菊花都縮緊了。
我靠,原來這貨真是個私南通。
“果真如此麼?”男子輕聲回應道。話音剛落,一陣悄然無息卻又強勁有力的音樂仿佛鬼魅一般在眾人四周驟然響起。
眨眼間,男子的身軀猛地顫動了一下,緊接著便如同幻影般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隻見那名黃毛如遭重擊,以驚人的速度徑直朝著旁邊的垃圾桶疾馳而去。
目睹此景,激情綠茵的人當場嚇得呆若木雞,兩腿之間更是濕漉漉的,形成了一大灘水漬。
“不用擔心,他隻不過暫時陷入昏迷了,並沒有生命危險。”男子輕輕拍了拍激情綠茵的肩膀,寬慰道。
激情綠茵被拍的身軀一顫,有些結巴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隻是想給你們一個教訓,讓你們知道對女孩子如此的粗魯是不好的行為”說完他將黃毛的皮帶丟到了激情綠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