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事實有多麼可怖,而是過不去心中的坎』
來來回回的幾次明黃似乎不再摻雜停滯點,飛速交替著,甚至已經到達眸眼捕捉不到的速,顯得有些晃眼。
"向日君,我想和你說些話。"丸井移開緊盯場中的目光,別開眸低聲邀請著身邊的少年。
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向日警惕地回瞪過去:"你想說什麼?"
"隻是有點不甘心。"情不自禁地撅起薄唇,晶瑩剔透的眸底釀出濃濃的不甘,往往到最後關頭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呐,是不自量力麼。
頓了頓,向日緩緩調整了一下情緒,避開眾人的目光走到不見人影的密林深處。
"其實,我隻是比你晚了一會而已。"丸井停住了力向前邁步的雙腳,略長的劉海遮住了晶瑩剔透的眸眼,嘴角滿滿都是自嘲,"我們公平競爭好不好?"
本著善良天真的性格幾近懇求地溫聲,但是……
向日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此時他們身份顛倒,他的心情定會排山倒海吧:"現在放手,絕對來得及。"
"來得及。"自嘲諷刺地一笑,可愛的五官上滿滿都是苦澀,"對啊,寧殤現在屬於你了,你當然無所謂了!"
向日的瞳孔霎那間放大:"你以為寧寧是什麼?"
沉默良久,緩緩傾吐兩個字:"抱歉。"隨後瞬間轉身拋開,這不是我,丸井不是這樣的人對不對?
牽強地提起嘴角勾畫出一抹強製性的微笑,但終究是垂下嘴角。
轉換畫麵】
原本仿佛是複製的技術完全不見,反而倒是一種格外不符合的淩厲。似乎已忘了對麵的少年是她的表哥。
一次次其危險的網球險些擦臉而過,但是角卻出乎意料的精準,每次就差那麼小的幾,邊邊框框勾畫出不可描摹的圖形,無限幾何。
青的隊員伸手緊緊攀住球場的隔離網,目光緊緊捕捉著那淩厲得仿若匕似的網球,卻無法吐訴這就是暴力網球,因為沒有一次細微的失誤讓他們隨意斷言。
對麵的手塚依舊不動聲色地回擊著,不知不覺移動的腳步在他身旁形成了一道圓弧,終究還是迫不得已使出了手塚區。
大約才局的時候寧殤的腳步逐漸開始停滯,體力仍然是一大硬傷,時間的流逝造成了韌帶限的壓力,使得她不得不跑幾步就停下了喘幾口氣。
"因為過多使用無限幾何給體力造成壓力了嘛?"不二用修長的指尖摩挲著精致的下巴,好似天然的模特似的不需要刻意的造型,隻是那眉角的褶皺略微憂愁。
依舊還是敗在手塚區之下嘛?也是無論有多麼特殊,依舊還是被幸村以六比零打敗的人,沒有任何的特殊性。
寧殤停止了奔跑與呼吸之間的循環,半蹲在一個地方無力地喘著氣,仍由無數明黃飛過。
仍然是怎樣都贏不了表哥嘛?這麼多年,這麼多年,無論我如何努力母親大人總是最想看見表哥的光輝,即使是我,我也會不甘心呐。
緊了緊吸汗帶,嘴角被貝齒緊緊撕咬。
場外的人全部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一道道若有若無的氣息圍繞在寧殤周圍,似曾相識的氣息……
這是!
隻是驀然之中阻礙了氣息的持續,寧殤的眸眼中出現丸井不同尋常的身影,手中緊攥著那是匕嘛?扔下網球拍,轉身推門飛奔出去。
丸井你到底要幹什麼,好朋友是不會隱瞞的!
君然然:先前一步祝願大家聖誕快樂,需要晚自習的然然無力再寫聖誕賀了,如果可以我會在寒假把所有的都補回來以及完結,支持我的讀者謝謝你們,然然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