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卻更加搞不明白他的來意,如果是想說我是彩蝶的朋友而讓我不要和楓在一起的話,我會把他跟神經病院的人聯係在了一起。但是除此之外我卻找不出他到底找我是什麼目的。
所以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在他旁邊的一個座位乖乖的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自顧自的喝起來。
韓伯伯見我沒說話又繼續說了下去:“是這樣的。我聽你爸爸說,你也考進了B大?”
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把嘴裏的水噴了出來,他真該不會跟那些神經病一個樣,還拿錢來收買我吧?拜托我老爸的集團和他並列,他有錢,但是我也不缺錢。很不客氣,很不禮貌的說:“韓伯伯請你一次性把話說完,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好呢。”
“恩,好。”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我。
資料上麵的名字寫著——韓紫薰。
而左上角的照片上的那個人。那個長得和彩蝶神似的人。讓我的心狠狠的揪成了一團。
這樣的一份資料不得不讓我認真的看了起來,雖然從他臉上多了那一份漠然的神態我可以斷定他不是韓彩蝶,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起她所有的資料。
天才···
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了B大,更奪目的確是她資料上的那個家庭成員——單親。
“韓伯伯,她是?”
“我的女兒,我一個能遠遠看著卻不能照顧的女兒。”
“韓伯伯的意思是?”我把資料遞了回去,但眼睛還是不忘在那張照片上多看兩眼。
“這裏是10萬的支票,不夠的你可以繼續跟我拿,我調查到她跟你是一個班的。我希望···”
“不用再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冷冷的打斷了他,也站了起身:“不過韓伯伯,請收起你侮辱人的支票,我家不缺錢。”
然後不顧他的吃驚,轉身準備離開。
“不是潸兒,韓伯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