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給他來了個響亮的耳光,打得真的很過癮,很高興,高興到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李希你不是一般的殘忍。”
李希錯愕了,可是緊接著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別這麼小氣,我喝醉了。”
“想不到你也會醉。”李希不知道真正醉了的人是他,沒人誰比巫婆更清醒,可是她隻能裝醉,醉了可以什麼都不知道。但她的心卻在滴血,一滴一滴不斷的流淌著,在裏麵滴,沒有任何人看得到,隻有自己感受得到。
曾一度認為,她可以堅強的看著希和塔羅步入教堂。用最虔誠的心祝福他們。
可是,她錯了,心,她控製不了。每次希求婚失敗都會來找她喝上一杯,那時候她總有一點僥幸的心理,哪怕知道希的心很痛。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他以為希的耐心會磨光,
都說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其實她才是最恐懼愛情的人。隻是,沒人知道。
她對希的愛很偉大,偉大到她可以看著他為我最愛的朋友套上那枚象征婚姻的戒指。
她對希的愛很卑微,卑微到她連讓他知道的機會都沒有,她隻想看著他幸福。
或許,對他來說。和塔羅在一起才是他真正要的幸福。
原來在他的眼裏自己是一個男人,是一個他可以信任的兄弟。多可笑的諷刺,多殘忍的現實。
李希喝得酩酊大醉。巫婆隻好送他回家。
被扔到床上的李希痛苦的說:“求你,別走。我愛你。”
巫婆知道李希的愛是對誰說,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的留了下來。她做了一輩子想後悔卻後悔不起來的事。
看著床頭熟睡的他,巫婆小心翼翼抹去了一切的痕跡,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走向了門口。在關上門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多看了李希一眼。心,被什麼一直在攪動一樣,她連呼吸都困難。
李希醒來發現有些不對,可是由於酒精的東西他的頭痛得什麼都想不起來,隻好打了個電話給巫婆。有些艱難的說:“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我是不是做了什麼?”
“沒有,我看你睡著我就先走了。”電話那頭的巫婆苦笑,想想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小醜,做著明知是荒唐卻還是一頭往裏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