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以後要是做了無憂宮的宮主,我豈不是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也跟著威風八麵?老天最大,哥哥第二,我就是第三啦,哈哈哈哈……”一個一襲白衣、俊俏又精明的少年說完這段話以後,笑的前仰後合,萬分的得意。似乎他剛剛所說最大的不是老天,而是他自己。
“天齊,你以為宮主很好做嗎?如果你想做,那就你做吧,我才不會稀罕什麼宮主,我隻想變得更強大而已。”這時,一個一臉嚴謹,仿佛今日就能飛升而去也不會改變表情的年青少年輕輕的躺在了草地上,這時候的畫麵,好像他就是理應存在於這個世間的人,如此自然的躺在那裏。自然到好像如果這畫麵缺失了他,就一定會不再協調,不再完整一樣。
先前說話的白衣少年也跟著躺下,翹起二郎腿,右手還拿著半截草葉晃啊晃的。這時,一個無憂宮的弟子飛身而下,落在了兩人麵前稟報道:“大公子,二公子,宮主叫你們趕緊回宮,有要事相商。”聽完這話,先前的白衣少年,懶洋洋的轉過頭說:“我很奇怪,我和我哥是孿生兄弟,為什麼你一眼就能認出他就是虞天同,而我,就是虞天齊呢?”聽到白衣少年虞天齊的問題,那無憂宮弟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也不作回答。虞天齊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走到了那無憂宮弟子的麵前,把手搭在了無憂宮弟子的肩膀上問道:“不用擔心,我很好奇,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們總是能那麼快就能認出來呢?老老實實告訴我,不然,可別怪我仗勢欺人啊……啊哈哈哈哈……”虞天齊說完,壞笑著一直盯著那無憂宮弟子。那無憂宮弟子本就知道這二公子虞天齊平日裏吊兒郎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隻好老老實實回答:“稟報二公子,其實很簡單,因為大公子從來不會把二郎腿翹起來,我們平時,都是根據諸如此類的表現來分辨的。比如說上次,大公子斷然不會去偷看宮內女弟子洗澡,所以被發現偷窺的那個,一定就是您了,還有上次,大公子絕對不會把廚房的辣椒粉換成胭脂,所以那個偷偷摸摸溜進廚房的,一定就是您了,還有還有……”“夠了!”
眼看著老實的宮內弟子越說越起勁,虞天齊還是拉不下這張表麵還很稚嫩的臉麵,生氣的打斷了那宮內弟子的回答。“好了好了,天齊,走,去看看叫我們趕緊回去到底是為了什麼事。”這時躺在地上的那個虞天同也站起身來,還是一臉嚴謹,不苟言笑的往回走去。虞天齊緊隨其後,小跑著跟上了虞天同,跑著跑著,還不忘回頭看著老實的那無憂宮弟子,壞笑著並指如刀,在自己脖子那兒來來回回的比劃幾下,用肢體語言,準確的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虞天同帶著虞天齊剛回到無憂宮,無憂宮宮主虞河山就找到了他們兩個,用非常讚許、安慰、欣賞的眼光,和非常厭棄、厭棄、和厭棄的眼光非別看了虞天同和虞天齊一眼。非常認真又著急地說:“天同,天劍門傳來消息,我們宮內出了奸細,將你三日後要秘密趕往雷霆聖山接受無憂宮至寶雷麟玉傳承的消息透露了出去,為父看來,這次雷麟玉傳承,必定是有人要搞鬼,這一路上凶險萬分!我想我們無憂宮還是再等百年再作打算吧。”說完這話,虞河山沉重的歎了一口氣,仿佛是十分的不甘心。虞天同聽完虞河山的話,臉上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改變,同樣認真的回答:“父親,我知道雷麟玉對於無憂宮有多麼重要,我也知道除了險惡的旁門左道,就算是很多名門正派,也不希望我們無憂宮能順利的傳承雷麟玉。這一路上,一定是明槍暗箭,九死一生。可是盡管如此,這雷霆聖山,孩兒也必須要去!此事容不得半點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