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如今既已天黑,剩下的六場比鬥延遲至明曰如何?”六場比鬥結束之後,玄魄尊者向疾風劍尊韓提議道。.
“不行!”突然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眾人移目看去,卻是邪眼魔尊和疾風劍尊韓曉。幾乎所有觀戰者皆有些疑惑,為什麼兩人會拒絕得這般堅決呢?
隻有少數人知道其中的原因,而疾風劍尊韓曉、玄魄尊者和邪眼魔尊便是其中之三。不過,他們各自想法卻不盡相同。疾風劍尊韓曉想的是不能給他們半點休息時間,否則今曰已經明曰六人皆恢複了戰力,他的計劃就落空了。
也不說全部恢複,隻要多增加一點戰力,都會對他多一分的威脅,原本就計劃著讓所有人為了寂滅仙火而打生打死無法再奈何於他,豈能給他們休息的時間?
而玄魄尊者和邪眼魔尊想到的卻是一樣,玄魄尊者在與林奎比鬥之時受了些傷勢,雖然不重,但在與同等級別的邪眼魔尊比鬥之時,一點點的影響也有可能讓整個局勢大變,所以才向作為主持者,又是寂滅仙火獎品的提供者疾風劍尊韓曉提議休整一夜。
邪眼魔尊與他想的一致,自然不會同意給他休整的時間。林奎好不容易才讓他受了些創傷,就是為了增加邪眼魔尊在與他比鬥之時取勝的幾率,邪眼魔尊不笨,不用林奎說,他也能明白。
而且,以他目前的狀態,與玄魄尊者對上,取勝的把握至少是六成以上。玄魄尊者所受的輕傷,若是給他一夜時間,鐵定能全然恢複,絕對不可能有半點意外。
一旦玄魄尊者恢複到最佳狀態,邪眼魔尊與他對戰,勝負卻隻能五五開,甚至邪眼魔尊還有可能不敵。麵對這樣一名極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對手,邪眼魔尊自然不可能會讓他有機會以絕巔的狀態來與自己對戰。是以聽到玄魄尊者的休整提議之時,邪眼魔尊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之時沒想到與他異口同聲說出“不行”倆字的人竟然是作為主持者和獎品提供者的疾風劍尊韓曉。
疾風劍尊也沒想到邪眼魔尊會拒絕,因為他們小組中的紅楓城城主林奎也受了不輕的傷勢,若是能恢複一些,麵對其餘三人的的勝率也會提升一些。
他低頭沉吟了片刻,抬起頭卻是有些隱晦又有些故意地朝著邪眼魔尊笑笑,這一笑卻落在很多人眼裏,全都一忱,似是看不明白疾風劍尊韓曉臉上的表情代表什麼意思,又好像看出了些什麼。
邪眼魔尊也是一忱,隨即回以一笑,畢竟他們兩人都不同意玄魄尊者提出的修整提議。而且,現在疾風劍尊韓曉朝著他笑,邪眼魔尊便自以為韓曉的想法與他一樣,都是不想給玄魄尊者休整恢複的機會。
“難道他是希望我們這個小組取勝?有意將寂滅仙火送給我們?”邪眼魔尊甚至還在暗想。與他一樣想法的還有紅楓城城主林奎。林奎與疾風劍尊韓曉向來沒什麼交情,現在看到他與邪眼魔尊“眉來眼去”自然以為他們交情不錯,否則又怎麼可能兩人齊聲拒絕了玄魄尊者的修整提議呢?
玄魄尊者也將韓曉的眼神和表情看在眼裏,目光射向邪眼魔尊,卻沒有立即發作,因為他不敢肯定邪眼魔尊與疾風劍尊韓曉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情。
不過,試探一下卻是必需的。他笑著看向疾風劍尊韓曉,說道:“難得疾風劍尊與邪眼魔尊竟然這般異口同聲,老夫若不是知道你們沒關係,還以為你們是心意相通的血脈親兄弟呢,哈哈……”說著自顧笑了起來,表示自己隻不過是說說笑,並無其他意思。
“玄魄尊者說笑了,本尊與疾風劍尊雖有數麵之緣,卻都是一個修仙一個修魔,兩兩不相往來,沒有見麵便動刀動槍的便是我們的交情。”邪眼魔尊說道。本來他想說與疾風劍尊韓曉沒有半點交情,突然一想到剛才他朝自己投來的意味深長的笑意,頓時改口。
寂滅仙火始終還在疾風劍尊韓曉的手裏,若是邪眼魔尊說與他沒有交情從而得罪了他,他一氣之下直接不管不顧將寂滅仙火給了玄魄尊者,那他與林奎精心計劃的這一切豈不都白費了嗎?
“哈哈,玄魄兄多想了,本尊與在場的諸位都曾有過數麵之緣,在此之前還被你們追殺過,就是為了搶奪這寂滅仙火。如今看來,是我韓曉沒有這個福緣和能力掌控寂滅仙火,本尊也認了,咱們就按照約定,隻要哪個小組最後的總勝場數最多,便是寂滅仙火的新主人,如此本尊沒有了這燙手山芋,也可以輕輕鬆鬆遨遊天地了。”疾風劍尊韓曉掃了眾人一眼,笑著說道:“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今我韓曉總算是感受到了,不然也不會被你們六大尊者給堵在這裏。”最後還有些責怪地掃了六人一眼,一臉很不在意卻又像是很在意的樣子,表情有些矛盾。
“哈哈,兩位不要當真,老夫說笑而已。”玄魄尊者見兩人皆出聲解釋,卻不會相信。不過,目前特也沒有辦法打聽到兩人在此之前是否有過交情,於是說道:“這樣吧,天色已晚,對比鬥雙方都是個障礙,咱們就休整一夜,明曰再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