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劉女俠,無妨。”金童朝龍耳點點頭。
“麗俏,你同金捕頭一起來布莊來買布料,你還不知道他的身份?”龍耳十分奇怪。
“是呀,他昨日去我們鏢局與我父親切磋武功,我們都以為他是一名世家子弟,誰知,竟是什麼狗屁捕頭。”劉麗俏撅起小嘴有些惱羞成怒,一直不表明自己的身份,還粘著人家,這不是裝深沉麼,你是深沉了,別人蒙在鼓裏,是天真,還是幼稚呢。
“麗俏,金捕頭來自京城應天府,是應天府的捕頭。他沒有表露身份,我想是有什麼不便。”龍耳揭開了金童的身份,同時為金童說起了好話。
“哈,哈,哈。”劉麗俏發出一陣嬌笑。
“劉女俠,你笑什麼?”對於劉麗俏的反應,金童有些意外。
“我笑什麼?捕頭。捕頭對鏢頭。金捕頭,有什麼話不能直說麼?非要神神秘秘裝高人,我們鏢局將你當作貴賓,還在一廂情願地想將你招致麾下下。”劉麗俏話語之中帶有怨氣。
“不好意思,請劉女俠原諒我的苦衷。我若以捕頭的身份前往鏢局拜訪,公事公辦,沒有說得過去的辦案理由,著實不便。我以武林同道的身份,雙方都好。我想在適宜時機,再表明身份,屆時已是無妨。你也看到,我對你們鏢局並無半點相害之意,隻是想多交結一些血性朋友,探聽一點走鏢的消息。”金童知道劉麗俏的怨氣來自何處,所以,解釋得細心一些。
“想知道走鏢的消息,找我父親不就行了嗎?能說的,他會告訴你,不能說的,我也不知道。”劉麗俏的豐滿胸脯因生氣而起伏不定。
“麗俏姑娘誤會了,我絕不是想利用你而接近你,隻是因昨日相識,有感姑娘俠骨柔腸,英姿颯爽,頗有女俠之風,思慕姑娘豪氣,故贈布結交。”金童開誠布公地說。
“不知所謂。”劉麗俏淡淡地說。
“麗俏,作為男人,我理解金捕頭的意思。”龍耳上前說。
“什麼意思?”劉麗俏沒好氣地說。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龍耳自己在女人麵前不大會說話,替別人說話,倒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別文縐縐的,聽不明白。”劉麗俏臉色漸緩。
“雄貓對雌貓叫喚著說,你好好看呀,害得我睡不好,吃不下。我們好好……。”龍耳說出自己憋了好久,一直沒有說出的話,現在雖然代替別人說出,感覺仍是很爽。
“臭龍耳,你找死!”劉麗俏好看的粉臉扭曲變形,一聲怒吼脫口而出。
龍耳一看不妙,趕緊閃人。
金童站在那兒,好生尷尬,河東獅吼原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