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輕商故作天真地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哪裏挑釁了？”
蘇衍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笑容，道：“你是聰明人，有許多話我隻會對你點到即止，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話說回來，輕商，混沌大帝應該已經不再那星門附近了。”
“你的意思是混沌大帝已經隕落了對嗎？”倪輕商道，“難怪剛才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那些密教的人都眼神怪怪的，我當時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你果然冰雪聰明，但混沌大帝倒也不一定是隕落……你倒不如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倪輕商莞爾一笑，露出了充滿興趣的眼神，道：“好呀，本王……呸！我最喜歡聽你講故事了。”
隨後蘇衍慢悠悠地道：我曾經抵達過這世間的頂峰，在當時我曾經時常問自己能否再更進一步？仙王可以修成準帝，準帝可以修成仙帝，那仙帝之上呢？可還有更厲害的境界？這種事情隻要是修士應該都想過吧？”
“不錯，我的確想過這個問題，在仙帝之上是否還有更厲害的存在，在仙界之上是否還有更厲害的高維世界！”
蘇衍道：“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世上能有資格探索這頂峰的人卻向來寥寥無幾，我當年有這資格，混沌大帝也同樣有這資格。他想必已經和我一樣觸及到了這世間的天花板……或許說是此間世界的壁障。”
“你是說仙界如同凡間一樣，也有一層壁障，阻礙了更強的存在進入更厲害的世界嗎？若是仙帝突破了壁障，也能升入更厲害的世界之中去？”
蘇衍笑了：“你錯了。仙界已經是萬千世界彙聚的頂點所在了，成仙隻能一次，哪可能還能再飛升一次？若是升入更高層的世界上麵還有一層，那豈不是能無限循環下去了，這樣修仙還有什麼意義？”
倪輕商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道：“那你要說的壁障是什麼？”
“萬千世界彙聚在一起，就好像一個盒子，而這個盒子有許多分區，我們所處的分區叫做仙界，是在這盒子的頂點位置，你可曾想過，跳出盒子之外會是什麼？”
倪輕商以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道：“盒子之外當然是無窮無盡的混沌呀，我們現在不是已經的盒子外麵了嗎？”
蘇衍忍不住笑起來，道：“我要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但也實在是很難用語言說清楚，因為你從未到過那個境界，隻要到過那個境界的修士才會明白……到達頂峰之後，才能觸摸到障壁……而在障壁之前還有扇禁斷之門。”
“禁斷之門？那是什麼？”
蘇衍道：“任何想要探索禁斷之門的存在都會隕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隕落，不僅是我，這世間到達頂峰的存在，隻要敢對那一扇禁斷之門起心思，最後的下場一定都會非常悲慘。以混沌大帝的實力，想必早就已經觸及到禁斷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