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堂之上一下子寂靜下來,沒有人開口說話,這讓戰鼇很不滿。
第一,夜落最近很平靜,沒有絲毫波動,蒙德裏王子的威望很高,朝中大將都服他,不服的也被幹掉了。
第二,夜落皇後乃是初音公主,這個身份牽扯其中,諸多大臣也摸不透戰鼇心思。
見此,戰鼇麵色變冷,望著滿朝文武怒道:“夜落呢!”
戰鼇親自提及,這下諸多大臣都是明白過來。
一名禮部大員站了出來道:“帝皇,夜落雖然平穩,但夜落皇後乃是帝皇侄女,如今卻是不曾回來看帝皇一眼,不孝是該敲打敲打。”
戰鼇笑了起來,雖然聽著很不合理,但非常合他心意。
“傳旨!”戰鼇吼了起來,“派出迎接隊伍,我的侄女也應該回來看看我了。”
可就在這時,大殿之外,一道仙鶴之聲劃過,同時一名一身白衣的男子落下,直接踏入殿內。
此人不請自來,讓滿朝文武震驚的同時也是怒不可遏。
守衛想要阻攔,結果直接被迷惑睡了過去。
這人不是他人,正是太虛宗十長老最為器重的徒弟伯學。
伯學踏入殿內,昂頭挺胸,腳不沾地,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氣質出眾,帶著一股高雅姿態。
許多人都憤怒的望著伯學,滿臉殺意。
左元帥當即站出,渾身元力湧動,指著伯學道:“你是誰,膽敢闖入大殿!”
右元帥當即道:“不用和他廢話,直接斬殺!”
敢闖入大殿,根本不用廢話,已經是欺君之罪!
右元帥已經拔出長劍,劍光淩冽,殺意湧動。
而伯學卻是絲毫沒有慌張之色,神色淡然,泰然自若。
“這就是你的手下嗎?”伯學沒有理會左右元帥,望著戰鼇說道。
戰鼇站了起來,在伯學進入大殿的時候明顯臉色變了,此刻的他露出爽朗笑意。
“哎,大水衝了龍王廟,快點把劍收了!”
右元帥一愣,但還是將劍收回,知道這肯定是帝皇認識的人。
伯學麵色不變,一臉淡漠。
“真的是誤會,朕竟不知太虛來人了!”
戰鼇聲音很高,滿朝文武都是聽聞。
一個個齊刷刷變色,滿臉驚駭。
太虛的人,此人竟是太虛宗的!
無數人震顫,太虛宗的威名可是印入了他們骨子裏,從小就知道。
太虛宗那可是巨擘,是崇敬的對象,無比尊敬的宗門。
太虛宗來人了,這絕對是大事情。
無數人皆是朝著伯學轉身,而後齊刷刷的跪了下去。
“參拜太虛大人!”
伯學被這陣仗搞的有些懵逼,太虛宗被尊敬他是知道的,可如此架勢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他連忙讓滿朝文武起來,開口說道:“我不是什麼太虛大人,隻是奉家師之命,來看看玄澄各國而已。”
眾人起來,尊敬依舊。
就是戰鼇也是帶著尊敬之色。
一開始他就有些心悸,知道伯學是太虛的人,還以為是因為皇子的事情而來。
現在看來,他多慮了,這人年紀輕輕,哪怕修為很高是金丹九品境界,但恐怕在太虛宗內地位也並非很高。
他戰鼇好歹也是玄澄帝國帝皇了,見到太虛長老或許還會低一頭,麵對一名弟子,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快請坐。”戰鼇邀請伯學。
伯學擺了擺手道:“沒那個必要了。”
伯學望著戰鼇道:“你就是玄澄帝國新帝皇?”
“正是。”
“最近你惹出了很多事情啊。
戰鼇變色,露出一絲無奈道:“少傑你有所不知啊,不是我想鬧事,是他們想殺我!”
戰鼇沒有稱呼大人,隻是稱呼少傑,注意說明他對伯學的態度。
伯學並不在意這些,他隻是想警告一下戰鼇,經此而已。
“我不管事情經過,我隻知道結果!”伯學臉色沉了下來,“你殺了冥皇和君主,先任帝皇和琅琊帝王之死也和你有著關係,四皇都因為你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