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型血,你是B型血,小君這個O型血到底是怎麼來的?”
“江磊,你懷疑我?”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會懷疑,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我…我哪知道。”
張小娟支支吾吾,努力回想著結婚前跟她發生過關係的那些男人們。
結婚前,她經常出入夜店。
追求的是醉酒後一夜歡愉,雙方互不打擾。
要不是孩子打多了,醫生告訴她這個孩子可能是她這輩子最後一個,她也不會找到江磊老老實實結婚。
現在醫生告訴她孩子不是自己老公的,要她上哪去找孩子親爸。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就有些懷疑,你說小君是早產才提前二十多天生下來,長得白白胖胖的,他那個樣子哪有一點不足月的跡象,我早該想到的,原來你他媽就是想找老子接盤。”
“虧我爸媽還對你這麼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江磊早年因為心裏住著高中時期的白月光,苦於對方隻拿他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舔狗。
盡管如此,江磊依然默默守護。
他堅信,隻要意誌夠堅定,鐵樹都有開花的一天,更何況是人。
一直到對方結婚的消息傳出,這才接受這個現實。
從此,那顆熾熱的心徹底塵封,打算從此渾渾噩噩了卻殘生。
奈何到了35歲,家裏父母催得緊,曾放下狠話,再不結婚就要跟他斷絕關係。
那時的江磊聽到結婚本能地抗拒。
一氣之下來到酒吧買醉。
也就是這個這時候遇到現在的妻子張小娟。
兩個人坐到一起,互訴衷腸,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打開心扉,不知不覺喝得不省人事,陰差陽錯兩個人就睡在了一起。
半個月後,張小娟找上門。
當著全家的麵說他懷孕了。
此言一出,這可把江家二老高興壞了,隔天兩個人就領了證。
半年後,順利迎來了一個可愛的小生命。
江家父母看張小娟是更加喜歡,甚至把傳家寶親手交到她的手上。
有了這個孩子之後,江磊對他們母子也是嗬護有加,白月光也漸漸放下,賺錢養家做家務都是他一個人包。
天有不測風雲。
一晃兒子到了4歲。
意外卻發生了。
學校老師打來電話,說孩子高空墜落砸傷。
當他們趕到醫院。
護士告訴他們孩子是罕見熊貓血,醫院血庫告急,讓夫妻二人做好獻血準備。
聽到這話,江磊感覺晴天霹靂,這才有了之前發生的一幕。
“江磊,你竟敢罵我。”
“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要不是我嫁給你,你到現在還打著光棍。”
“我寧願一輩子打光棍也不當接盤俠,誰愛接誰接,老子不幹了。”
“你什麼意思?”
“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必須離婚。”
“給你臉了是吧!你一個月工資五千塊的老男人,老娘願意嫁給你是你祖墳冒青煙,我都沒嫌棄你老呢!你有什麼資格挑三揀四。”
事實上,在她跟江磊結婚前,也找過近期跟她發生過關係的其他人。
他們要麼是長得沒江磊帥,要麼是豪門公子,醜的她看不上,有錢的看不上她。
最後,實在沒辦法才選擇江磊這個長得帥氣卻不多金的男人湊合過日子。
“你就是個爛貨,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要離婚可以,房子存款歸我,你淨身出戶。”
“憑什麼?”
“就憑房產證上沒有你的名字,銀行卡也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