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看過他的堪輿記錄,出自縹緲山正宗玄學。”
“還真是冤家路窄!當初,夫人設計,令他身敗名裂,卻沒有殺他,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卷土重來!”
“這就不難解釋,他為什麼會幫甘比諾家族牽線搭橋。”
“可惡!現在如何部署?”
“賀茵是賀家十七個子女中,最受寵愛的一個,所以,生日宴那天,賀碩很大可能會親自到場。”
“但我們的目標不是他。”
月無情揚唇,輕聲一歎,“洪態是賀碩的座上賓,這種場合,他肯定收到邀請函。既然賀茵的受寵有目共睹,為了牢牢攀附賀家,他沒理由缺席。”
“照你的意思,生日宴上動手?”
“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時機。”
“賀家有澳洲軍火商支撐,武力值不低。”
“誰說要明刀明槍?”
“你打算玩陰的?”
“RoomServes!”
上午九點三十分,敲門聲傳來。
溟澈翻了個身,拉過被子把頭蒙住,繼續睡。
果然,他不適合熬夜……
等等!
什麼東西溫溫的,硬硬的,還會上下起伏?
腦子瞬間當機,睡意全消。
睜眼,傾城絕色近在咫尺,比夏花絢爛,似月色清皎,溟澈瞳孔一縮,措手不及。
理智告訴他,要克製,目光卻更誠實。
黏上去,便再也移不開。
月無情的美,從來毋庸置疑,他早就知道,甚至,心有不平。
根根分明的睫羽,嫣紅緋色的唇,隱隱幽香來襲,挾裹著靡麗,豔絕無雙。
心跳加速,呼吸遲滯,溟澈丟了魂兒。
若非鼻端有濕意傳來,又麻又癢,他可能還會癡愣下去。
抬手一抹,粘稠的觸感,鮮紅刺眼。
靠——
“流鼻血了?”清冽,淡漠,帶著初醒的沙啞。
“……沒事。”眼神慌亂,閃避不及。
扯過紙巾,遞給他,溟澈一愣,目露驚愕。
“給我的?”小心翼翼。
月無情眼皮稍抬,“這裏還有其他人?”
“哦。”伸手,接過,受寵若驚。
“你上火了?”
“咳咳……應該是。”
敲門聲再起——
“您好!客房服務。如果沒有人,我就用房卡進來了。”
溟澈仰頭,塞住鼻孔,“你去開門。”
月無情下床,正往外走,服務員已經用房卡把門打開,一抬眼,便見身著浴袍的絕美男人。
一時驚怔,目露癡惘。
月無情皺眉,“出去。”
“呃……我是來打掃……”
“出去。”
“讓她把垃圾收走。”男人的聲音自臥房傳來,服務員麵色微變,再看月無情的眼神就帶上了探究的曖昧,以及若有似無的歎惋。
多養眼的男人,沒想到是個基佬。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