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在古時,不知會如何傾城絕色?
“早。”頷首,淡笑。
雖然知道會被他無視,溟澈依然樂此不疲。
都說,愛上一個,就推開了犯傻的門。
以前他不信,現在親身體驗過,不由得他不當真。
“早。”
溟澈怔愣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月無情側身,擦肩而過,唇角卻無意識抿緊。
“澈澈叔叔,你怎麼了?是在玩木頭人嗎?怎麼動也不動?”
“寶寶,剛才你月月叔叔說話了?”
“對呀!他誇寶寶乖!”唇畔漾開甜笑,兩個小梨渦如花綻放。
“他還說過其他的話嗎?”眼底陡然爆發出一陣驚人亮光。
“他向你問早安!”
“真的?”
“你沒聽到嗎?”
下一秒,圓滾滾的安旭被溟澈箍進懷裏,左轉三圈,接著右轉三圈,逗得小姑娘咯咯直笑。
“寶寶,你真是我的福星!”
“福星?是什麼?”
“LuckyStar!”
言罷,直接上嘴,啵一大口。
安旭擦擦臉,嘟嘴,略帶嫌棄:“人家才抹了香香……”
整個早上,溟澈都處於極度亢奮的狀態,他想問清楚,月無情到底什麼意思,突然之間跟他問好,總覺得不踏實。
可話到嘴邊,又喪失了說出口的勇氣。
萬一他矢口否認,好不容易看到一丁點兒希望的燭光,轉眼就被掐滅了。
“跟我來書房。”
安雋煌突然開口,兩人對視一眼,皆有慎重。
“家主。”
“甘比諾家族最近動作頻繁,據傳回來的情報看,已經和澳門賭王賀碩那邊在談合作。”
安雋煌把文件遞給兩人。
“甘比諾跟賀家有什麼好談的?他們怎麼會攪在一起?”溟澈皺眉。
“能讓此前並無牽涉的兩方勢力聯係在一切,除了利益,再無其他。”
月無情神色淡淡,一語中的。
“去年華夏內地博彩業監管政策有所調整,較往年,放寬了很多限製,這兩家想玩聯手壟斷。”
“嗤——就憑甘比諾那群廢物?”溟澈諷笑。
“別忘了,還有個賀家。”月無情涼颼颼插話。
“獨攬澳門博彩業半壁江山,甚至在拉斯維加斯也有相關產業分布。而且,賀碩這個人,從古惑仔摸爬滾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不會隻是個草包。”
溟澈聞言,若有所思。
“我有個疑問。”
“說。”
“這兩家是誰搭的橋?”
“一個香港風水師,叫洪態,自詡第一神算,金雀門沒落後,猛然躥紅,隱約有梵音我第二的趨勢。”
洪態是賀碩的座上賓,不僅幫他布陣護宅,還算命相運。
或許,洪態真有些本事,反正賀碩近兩年一直順風順水,功勞落在他身上,自然受盡禮遇。
前段時間,還把遷移祖墳的事交由他全權負責。
對於港澳人來說,奉神明,循長幼,是做人根本。賀碩既然把遷墳的大事交給洪態,可見其信任之深。
甘比諾搭上洪態,能說服賀家也就不奇怪了。
“你們有什麼想法?”安雋煌沉聲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