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這怎麼敢當。”
陳天樂客套了一番,最終還是將禮物收下了。等他掀開紅綢布,當即露出了一種受寵若驚的神情:“李.大師,這下我是真的不敢當了啊!”
當陳天樂把紅綢布掀開,一塊寫有“天才相師”幾個銀鉤鐵劃大字的牌匾就落入到了眾人的眼中,字的右下腳則是李舜堯的印鑒。
李舜堯大師竟然在陳天樂開業的當天送這樣一塊匾來了,這一切毫無疑問是對陳天樂的巨大認可和推崇!
“小陳,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卻再清楚不過了,我說你當得起這幾個字就是當得起這幾個字!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我這個老頭子的一番心意,如果不你嫌棄的話,就收下吧!”李舜堯大師把話說完,便帶著他的助手小劉走了。
“謝謝你了李.大師!”
看著李舜堯大師離開的背影陳天樂滿臉凝重地說道。
隨即又想起那天李舜堯大師把他找過去說的那些,陳天樂知道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那天李舜堯大師把陳天樂叫過去,到底說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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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陳天樂那邊的動靜,對麵酒樓上的王飛宇兄弟都有看在眼裏,雖說隔得太遠聽不清楚李舜堯大師到底對陳天樂說了些什麼,但是李舜堯大師親手送給陳天樂的那塊牌匾,以及上麵那幾個剛勁有力的大字,一幹人等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李舜堯大師竟然親自題字“天才相師”送給陳天樂,這是為難陳天樂的樣子嗎?
這是給陳天樂捧場,真心實意的道賀!
難道說那天李舜堯大師開完講座把陳天樂叫過去,並不是為了修理他,而且是為了指點提攜他?
眼下這種情形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了。
畢竟,李舜堯可不是不一般的人,他可是名副其實,萬人景仰的大師,如果連這點胸襟和氣度都沒有,那也就是枉為大師了。
這也就意味著,王家兄弟處心積慮對付陳天樂,其實是連李舜堯、常道一等四位元老,還有眼前這些玄學會的同行一並給得罪了。李舜堯大師和常道一等幾位元老也就算了,畢竟他們德高望重,並不是見得對會對王家兄弟出手。
不過,王飛宇邀請過來的這些玄學會知名人士可就不一樣了,他們真恨不得立即和王家兄弟撇清關係,如果不是王家兄弟兩個從中作便,造謠生事唆使他們不去參加陳天樂的開業典禮一切又怎麼變成這樣?
“老王,你們兄弟兩個也實在太不地道了,竟然一個勁地和我們說陳天樂得罪了李舜堯大師,然後把我們騙到這裏來。現在你們也都看到了,人家陳天樂哪裏得罪李舜堯大師了,如果他真要得罪了李舜堯大師,人家李舜堯大師會上門道賀還給他題字嗎?”
“陳天樂不但深受常道一等四位長老器重,現在連李舜堯大師也對他推崇有嘉,你們兄弟兩個作死一個勁把陳天樂往死裏得罪,為什麼一定要拉上我們呢?”
“現在被你們兄弟兩個害慘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親眼目睹李舜堯大師上門給陳天樂道賀的經過,王飛宇請過來的那些人當即抱怨了起來。
感受到那些人凶狠目光,王飛宇兄弟心知肚明,就算李舜堯大師和常道一等幾位元老不對他們兄弟兩個出手,他們兄弟兩個在玄學會也永無立身之地了。眼前這些玄學會的知名人士的集體排擠可不是隨便哪個就承受得起的。
“都說亡羊補牢猶未晚矣,反正我們現在離陳天樂那邊這麼近,要不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向他說明情況,爭取獲得他的諒解吧!”
“對,我們現在就趕過去。最好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打電話幫他叫幾個大主顧過來捧場!”
其中一個人提議之後,其它人便紛紛附合了起來。他們一邊打電話叫大主顧過來給陳天樂捧場,一邊急急忙忙地朝著陳天樂那邊趕了過去。
現場頓時就隻剩下了王飛宇和王誌和兩兄弟,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均流露出了一種難以掩飾的淒慘與悲涼!
“實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正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王誌和長歎一聲,隻感覺胸口憋著一口濁氣,無論怎麼使勁就是吐不出來,然後隻覺得眼前一黑,當即暈死了過去。
“哥,你沒事吧!”王飛宇大喊了一聲,隻覺得氣血一陣陣的上湧也步了王誌和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