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分手
大清早,張默還沉醉在勝利的喜悅和燈哥的教導之中,並不知道今天有什麼不同,還在懶懶的趴著睡覺,忽然手機發來一條女友袁欣的短信,張默還高高興興地打開了短信,在掃視過一遍之後便一句話也沒有說,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睛感覺有一點濕潤,心裏不停的在問為什麼,為什麼。短信上就發來了兩個字:分手,這醒目的大字頓時讓張默從天堂瞬間掉落地獄,反差太大了。剛剛還沉浸在勝利之後,現在卻與失望交上伴,張默隻是抿了抿嘴角,便打袁欣電話問問是不是開玩笑,可是卻沒有人接聽,張默霎時間晃了,不知所措的張默剛開始呆呆的坐著,可是一瞬間就跑了出去,還把楊洛給撞倒在地。
張默給楊洛發了一條短信,闡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則去尋找女友了。張默首先來到了袁欣家裏,張默來到門口上氣不接下氣,一邊用手機撥打女友的電話,一邊竭盡全力的敲門,敲了很久還是沒有人開開門,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聽。張默便又跑去了公園裏,以前張默經常會帶女友來公園的噴水池旁約會,張默在噴水池附近大喊女友名字,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滴落,衣服被汗水侵濕了,聲音也嘶啞了,張默又向附近的小樹林跑去,張默似乎忘記了累,沒有片刻怠慢。正值中午火辣辣的太陽仿佛炙熱的烘烤著人間,大樹頂著太陽灼熱的陽光為路人撐起一片綠蔭,知了在樹上鳴叫令人心煩。張默實在是太累了,在樹蔭下享受著大自然自然回報自然的贈禮,張默被蟬鳴催眠了,靠在樹下不知不覺合攏了眼睛。不知睡了多了,張默才晃過神來要繼續尋找女友。接近黃昏,張默拖著疲憊的身子,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憔悴,心裏一直呼喚著袁欣,雖然張默已經感覺自己漂浮在空中了,還是不停的撥打著女友的電話,沒有一刻終止過,可是一直都處於無人接聽。張默來到了最有可能的地方——海邊。張默看見遠處的珊瑚礁上坐著一位女子,張默第一眼就認出了是袁欣,趕緊向珊瑚礁跑去,沙灘上隻留下了淩亂的腳印。張默已經失聲力竭,來到袁欣身邊一把將袁欣摟在懷裏,張默隻是靜靜地看著袁欣,袁欣臉色蒼白不能與從前相對比,眼神是暗淡的,麵部沒有應有的紅潤,隻是以淚洗麵,張默輕輕擦拭袁欣臉上的淚水,當時笑容滿麵的袁欣一臉滄桑。張默將臉貼在袁欣頭上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在空中淩亂的秀發,此時的夕陽將水麵照得燦爛,金色的海麵沒有了從前的幸福感,現在卻隻剩下淒涼。袁欣還是依靠的張默的肩上兩人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吹著海麵,吹拂的海麵是多麼的冰涼,臉上的淚水被海麵吹幹。不知多久後,袁欣站起身來,用手擦拭殘留的淚水,張默也站起來將手放在袁欣的肩上準備說些什麼卻似乎被哽住了,袁欣將張默的手甩開,她很難控製自己,怕自己回心轉意。
“我們分手吧,好聚好散。”袁欣抽泣著,很難將這句話說出口,頓時淚水又一次湧出來。
“為什麼?我們在一起不好嗎?”張默已經說不出太多的話了,還是艱難的把這句話說出來,還給袁欣遞去一張紙巾。
袁欣用紙巾擦拭之後便跑了,因為並不想過多的在一起,這樣隻會讓她的心更加軟弱,張默也沒有力氣再去追了,袁欣一路上流著淚水在風中飄著,風中夾雜著淡淡的鹹味,張默凝視著袁欣愈來愈遠直到身影消失在遠處,張默經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加上過度的勞累,便失去知覺倒在珊瑚礁上。
不知過了多久張默被海風吹得發冷才漸漸的醒來,張默心很壓抑加上今晚是月圓又是在海邊潮汐作用特別的顯著,張默掏出手機後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便向沙灘的夜市走去,張默坐在正中間,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靜靜的聽著海風吹拂在海麵的聲音,聽著潮汐拍打海麵的聲音,張默的內心處於禁閉的狀態,張默已經不能說話了,便自己去拿了一件啤酒獨自喝著悶酒。
張默用牙將瓶蓋打開閉著眼睛,咕咚咕咚,一瓶酒已經下肚,於是又開了一瓶,這次張默舉瓶邀月,內心世界是如此的淒涼,張默舉著瓶子開始吟詩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說罷便又喝了一瓶,默隻是一瓶又一瓶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夜深。夜深張默已經爛醉,一個人醉醺醺的躺在沙灘上,潮汐時起時落,海風吹得讓張默嘴角發紫,不知為何張默的眼睛濕潤了,從眼睛裏慢慢流出淚水,這是張默第一次流淚,可想張默真的動了情。
張默昏昏沉沉地站起來,這時發現楊洛和榮彬就在遠處,可是自己卻沒有聲音呼喊,慢慢的走過去,一搖一擺的張默終於倒下了,但是楊洛和榮彬也發現了自己,便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