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之上,一個不是很大的島上現在滿是來來往往人,一輛輛高級轎車密密麻麻地停留在環島路上,走在這整條環島路中,沒有看不到的人,沒有看不到的車。原本可以說很不繁華的小島此刻成為了藝壇的焦點,就在今天晚上,這裏將成為樂壇巨星方可悅的最後一次演唱會的舞台。演唱會之所以選擇這裏開,也是怕在大城市被瘋狂的人群給擠出什麼事故來。
D島,一座高貴的別墅裏,寬闊的大廳內,正坐著三男一女,很怪異,他們都靜靜地坐著,慢慢品茶,偶爾會向上瞟那麼一眼,眼光相觸時,又迅速地回收,繼續喝著手中的茶,仿佛時間就是來消磨的一般,可是空氣中卻有淡淡的壓抑存在。
“可悅啊,我感覺到你心中的掙紮。”突然坐在中間一個七八十歲樣子的老頭子淡悠悠地說道,如果紫曲在這裏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個人赫然就是幾個月前契約紋章爭奪時在南海小島上那個帶頭的日本老頭。
那個女的當然就是方可悅了,她咬了咬嘴唇,表情上已經肯定了日本老頭的猜測,轉過頭看了看身旁一個和她長得幾分相像的俊美男子,在得到他堅定的眼神後,方可悅深吸了口氣,目光也漸漸變得堅定起來,淡淡回答:“成田長老,我知道怎麼做的,你不用擔心。”
日本老頭咧開他那幾乎沒有牙齒的嘴,嗬嗬笑了幾聲:“可悅啊,你可知道如果不是發生這些事情,你現在不是叫我成田長老,而是曾爺爺,嗬嗬,雖然現在的芳樹不可能和你一起了,但我還是把你當親孫女,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方可悅忍住心中的矛盾,看著老頭那張虛偽的臉,心中一陣惡心,但為了家族的興衰,她不得不強型擺出一個笑臉,給與肯定的答複。
“長老放心吧,可悅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我保證,這件事一肯能完美地落幕的。”方可悅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站起身來保證道,他就是方可悅的大哥方可軒,一個公認的藝術天才,複海藝術學校便是出自他手。
“嘿嘿……,有可軒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一切就按原計劃進行吧,這次一定要讓整個暗世界在我大和民族的腳下顫栗,哈哈哈。”笑畢,老頭又從兜裏掏出一把泛出幽藍色彩的匕首,輕輕地交到方可悅手中道:“你就用這把匕首刺入他的丹田之內,記住,一定要是丹田。”
聽到老頭的第一句話,方可悅兄妹都皺了皺眉,他們怎麼說也是華夏子孫,聽到那大和民族,還是忍不住厭惡,不過這個時候不可能發表些什麼民族大義,方可悅從老頭旁邊那個打手手裏接過了匕首。
入手方可悅就感到這涼如冰的匕首上仿佛可以撕破人心,那散發出來的氣息另人心中並生了一種原始的畏懼,長長地吐了口氣,方可悅小心翼翼地將匕首收入懷中,恐懼的心裏也慢慢逝去。
老頭很滿意地看著方可悅,點了點頭道:“這是一把專門對付修真者的匕首,對我們來說這根本就是一把比普通匕首略微鋒利的利器而已,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期待今天晚上的凱旋。”老頭說完便在身旁那打手的摻扶下離開了房間,絲毫沒有上次那瘋狂拚殺的樣子,咋看還真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方可軒深深地看了方可悅一眼,微微歎了口氣,也慢慢地走出了房間。
寬大明媚的房間內,隻剩下方可悅那孤獨的身影,她突然感覺這個冬天來的特別快,淚水悄無聲消地滑落,卷起了她臉夾上那淡淡的粉脂,咂落地板,瞬間化為碎片。
梟梟的海風似乎已經將天上的雲朵吹散,蔚藍的天空,一群海鷗撲打著翅膀,好奇地觀望著下麵來來往往的人群。
埃弗森擺著他那自以為很有魅力的笑臉,走在環島路上,眼睛不斷往四麵亂瞅,似乎要把路過的任何一個美女都複製入腦中。
紫曲和後麵跟著的尾巴,當然還有監視紫曲一行一動,生怕可憐的小艾絲誤入賊船的麗娜三人正走在離埃弗森十米開外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不讓別人看出自己和這個猥瑣的家夥認識。
艾絲和麗娜這樣不可多得的金發美女同樣吸引著別人的注意,所以艾絲牌尾巴貼著紫曲貼得更近了,這讓麗娜既氣氛又無奈。
突然前麵的埃弗森以一個漂亮的旋身,兩步來到紫曲等人的身旁,無視麗娜那吃人的眼神很色很猥瑣地笑道:“紫,今天實在讓我興奮啊,這裏的美女讓我眼花繚亂,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的美女,55555,太感動了,太羨慕了,今天晚上你就將成為千萬人的焦點,你的琴曲絕對能勾到無數的美女投懷送抱,從此以後你將縱遊於花叢之中,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