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柵欄裏麵一片慘像,裏麵的人,人不人鬼不鬼,有的人身體扭曲,相貌嚇人。被關在裏麵的人,見到了有陌生人進來。拚命搖晃鐵門,呼喊放我出去。陳晗見了不禁大怒,道:“這些人,應該就是被血月教抓來練成藥人的人。血月教慘絕人寰,居然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定不能放過他們!”陳晗一刀劈開鐵門。
鐵門的鎖,被陳晗一刀劈開,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拚命的衝了出去。隻有一半邊臉壞掉的老頭坐在裏麵不動,陳晗奇怪了,問道:“老人家,你怎麼不走?”
那醜陋的老頭道:“走,能走的去哪裏,我們吃了血月教的三屍丸,見不得陽光,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陰影之下。”
陳晗道:“老人家,你是怎麼被血月教抓到的。”
老頭苦笑道:“我就是血月教的人,因犯了教規被關押於此地,也是因果報應。”
陳晗問道:“你們中了三屍丸的毒,有沒有解藥?”
老頭答道:“沒有解藥,隨著時間變化,會成為散失理智的怪物。”
鐵門外一陣響動,是血月教的人追了過來。血月教主看到被關押的藥人半成品全部放了出來,頓時大怒。那群藥人並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看見了血月教眾,仇人相見,額外眼紅,便與血月教教眾拚殺了起來。這群半成品的藥人,要比普通人強壯的多,力氣很大,一般的刀劍根本傷不到他們。與血月教眾打了起來,血月教眾也頗為吃力。
蕭玥音見雙方打了起來,喜道:“血月教自作孽,和藥人打了起來,我們趕緊乘機找出路逃吧。”
陳晗卻道:“不,我們應該聯合這些藥人,殺了血月教教主,天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對付我們的後手,我們先下手為強!”
蕭玥音覺得陳晗說的不無道理,讚同了陳晗的意見。
風行烈道:“也好,我們帶著這群還存在理智的藥人,殺出去。”
三人朝外麵的血月教徒殺去,一場惡鬥,在所難免。那數個血月教身手也是了得,為首的血月教主,使出流血斬,刀刃成排山倒海之勢“呼呼”的割向湧上來的半成品藥人,一下就有幾個藥人成了無頭屍。可是,卻有更多的藥人圍上了血月教眾,這些半成品藥人頭腦不靈光,毫不畏死。眼見一名血月教眾無處可躲,被數名藥人抓住,撕扯一下,便被分屍,場麵極為血腥。說時遲,那時快,血月教朱使出孤行幻月刀,血月教主分成三個血月教主,三個血月教主不知誰是真假,三道刀光卻是實實在在,斬在藥人腦袋上,鮮血如噴泉一般飛濺。
陳晗見狀,飛身對著血月教主,揮刀一斬,使出北冥刀氣,刀氣如無數來勢洶洶的條蛟龍,凶猛之極,勢要奪命方休。此刀何等威力,血月教主急忙提起內功橫刀一擋,碰的一聲整個人被震飛,血從嘴角溢出。
“你這畜牲,害了這麼多無辜人的性命,今日必要殺了你,為民除害!”陳晗喝聲道。
“好小子,今日就讓你們所有人,葬生此地!”血月教主麵目猙獰,與血月教眾且戰且退,陳晗握刀,施展輕功,迅速飛向血月教主,大吼一聲,持刀劈向血月教主,陳晗這刀雖平平凡凡,可是內勁十足,如泰山壓頂。
血月教主側身一滾,躲開了陳晗的攻擊,刀打在血月教主身後的石後麵,真乃石破驚天。陳晗見血月教主躲開後,連忙使出殺招勢要奪了血月教主的命。電光石火,從血月教主的身後衝出了一群帶著赤色麵具的藥人,那群藥人毫不畏死,撞向陳晗手中的刀。
那藥人撞開陳晗後,血月教主借機使出血月刀法,刀勁如流星,劈向陳晗。陳晗抽刀回擊,欺身一刀砍向血月教主,一時刀光繚亂。血月教的人不知用什麼辦法控製了藥人,一堆藥人衝了過來,奈何這山洞太過狹窄,血月教眾夾在中間,兩批藥人一撞,這群藥人也分不清誰是誰,亂殺一通。
這個時候,被困的老頭走了出來,看到血月教主狼狽的樣子,哈哈笑道:“幕石,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今日我便破了你對藥人的控製。”
“亂石,你犯了教規,我留了你性命,開恩與你,你敢背叛我!”
“笑話,今日就讓你們血月教自食其果!”亂石大吼,若同獅子吼,震人發聵!那群帶著麵具的藥人突然變得混亂起來,見人就殺,也不管誰是誰。混亂之中,血月教主退開陳晗,想要逃走,風行烈乘亂,對著血月教主腦後一點,血月教主便被風行烈點死了
血月教眾見教主被殺,一時大亂,連忙往出口逃去。那群藥人跟在血月教眾的身後追了出去。
日落月升,夜晚降臨。隱藏在黃山的紅月村,表麵上寂靜安詳,實則殺氣騰騰,那群藥人擺脫了血月教的控製,到了血月村,見人就殺。血月教的人見藥人殺了出來,即刻有人射火箭攻向那群殺出來的藥人。
箭矢無數,竟遮蔽了月光,藥人中了火箭,便燃燒起來。那群藥人似乎懼怕火焰,紛紛退回山洞了。可是,還有一群還存在部分理智的藥人,卻是不懼火焰,縱使快燒成皇道紅燒肉了,他們仍舊與血月教的人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