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快跑!”蕭晨風正走在山路上,突然耳邊傳來金蕭客曲俗塵的一陣急促的聲音。猛然間又是一道聲音傳來“小兄弟,快趴下。”正是魔教教主君未敗的聲音。聲音剛落下,蕭晨風感覺到一道風嘯聲急速向自己飛來,蕭晨風轉過頭來想仔細看到底是什麼,隻見一把不過三寸的精致小刀向自己飛射而來,隻是眨眼間蕭晨風想躲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噗!’的一聲,蕭晨風重重摔倒外地!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急速流逝。
看到蕭晨風已經中標摔倒在地,曲俗塵、君未敗同時飛瓊而來。一個掐著蕭晨風的左手,一個掐著蕭晨風的右手,同時兩股精純的內力瘋狂的湧進蕭晨風的體內,片刻之後兩個人對望一眼,同時搖搖頭露出絕望的眼神。
“曲兄!蕭兄弟曾經救過我的命,我為了答謝他,把我的成名絕技送給他,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所以蕭兄弟的仇我魔教一定會報的,我看出你和蕭家的關係不一般,你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君未敗眼中閃過一道堅定的眼神。
“你君臨天下有恩必報,我金蕭客也不是宵小之輩,我們就此約定,我和你魔教練手,你先回魔教召集人馬,我帶著晨風的屍體去通知晨風的兩位師傅,我想有晨風的兩位師傅幫忙我們會輕鬆不少!”曲俗塵同樣堅定的看著君未敗。
此時的蕭晨風感覺自己離開了這副軀體飛在滿天雲朵中,突然感覺自己不受控製般的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裏,費力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麵前還有一個和自己一樣渾身**的女子,試著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和眼前的女子一樣是個六甲嬰兒,一個想法出現在了蕭晨風的腦海裏,命不該絕穿越時空了,隻是不知道穿越到了那裏,想到自己的滅族大仇還沒報,自己的母親孤苦零丁的活在異世,蕭晨風滿臉絕望!“母親!請恕孩兒不孝!我會盡快修煉回去找你的!”。
華夏
南京…………………………………………………………………………………………
南京這個六朝金粉的大都市總是給人以奢靡浮華燈紅酒綠之感,尤其是秦淮歌樓,酒肆,商女自古有之。詩人杜牧亦曾做“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的千古絕句來諷刺那樣紙醉金迷的生活,但卻想不到下雪的南京卻又給人一另一種風趣……
迷眼望望灰蒙蒙的天空,猛然間發現了雪的飄灑,那姿態讓你彌漫在它的空間裏久久不想離去,讓人的思緒隨著它一起舞動。鵝毛般的、指狀大的、顆粒樣的,小珠似的都盡顯著各自的姿態,慢慢悠悠、晃晃蕩蕩個個如同在悠楊的旋律中享受舞姿的樂趣,一會擠占了眉毛的位置,一會又衝到了眼睛裏逗樂,生怕你欣賞不到它最美的一麵片片白色化作了一條線,條條白線讓人又目不暇接,在白色的線裏感受著舞蹈般的美麗。
雪花從天空中姍姍來遲,映入眼簾裏的是潔白涼爽的朵朵雪花,突然間有了久違的溫暖,這種溫暖還有濕潤感,眼睛、鼻子霎時感覺到了一種清涼爽氣。雪花能帶來溫暖嗎?也許是一種期待湧上了心頭的緣故。
是的期待,每個人都自己所期待的事情,在這個白雪菲菲的時候南京郊區一座莊園裏同樣也在期待著……
那是一座規模巨大的莊園,莊園裏停著寥寥幾輛車,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全都是名牌轎車,猶如凱迪拉克,悍馬之流。更有甚者還有一輛黑色經典加長版的勞斯萊斯。
莊園四周以竹林包圍,一眼望去如茫茫竹海片片相連,這是個典型的中國風的建築。莊園的大門上“隨天園”三個大字搖曳著閃閃光輝。
雖然外麵下著雪,但卻也阻止不了莊園裏忙碌和綠色。若大的莊園裏一個個下人奔跑忙碌著,但卻井然有序,沒有一絲混亂。
一個年輕人在花園中走來走去,臉上盡是焦急隻色。而四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坐在花園的石椅子上,喝著茶交談著,神態說不出的悠閑。
為首的老人一身便衣,其他三人中兩個穿著軍裝,還有一個一身黑色西服。
“隨天不要走來走去了,放心吧,沒事的。也不是初為人父了,一點大將之風都沒有,當年你媽生你的時候,我可沒你這麼慌張。當時我在院中擺了一桌酒菜,自斟自飲,‘敬候佳音’。”為首的老人說道。
年輕人停下身來,笑道:“怪不得老媽每次提起過去的事情總要數落您一番。”
聽了這話老人不禁老臉一紅,“嗬嗬”一聲猶如自嘲般的笑聲,滿是滄桑的臉上不經多了一份落寞和孤寂。
“哈哈,我說老哥哥,乘著這個時候為什麼不去給嫂子道個謙啊~說不定嫂子會看在你未出生的孫女的麵上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