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濤說著亮出自己拿到的稀有卡牌,稀有卡牌名為【落日】,發動率隻有10%。
“看我的。”白俊風說著也亮出稀有卡牌,是一張【偷吃的鼴鼠】,發動率12%。
“跟你們一比,好像我的運氣也不是很差。”任非說著也拿出了稀有卡牌【驟雨】。
任非心情稍微平衡了一點。
相比之下,【驟雨】的發動率明顯高過其餘兩張,價值也應該在其餘兩張之上。
不過,就當任非展示完準備收回【驟雨】這張稀有卡牌時,陸鳴濤卻忽然提醒道:“任非,你的那張好像不是普通的稀有卡牌。”
“什麼意思?”任非疑惑。
陸鳴濤解釋道:“你沒發現,你的這張稀有卡牌發動範圍有點過於驚人了嗎?”
“範圍?”任非對於稀有卡牌的研究並不透徹,不過倒是來了興趣,問道,“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你有沒有想過,這張牌一旦發動成功,一百米內會變成什麼樣子?”
“應該全都會變成落湯雞吧?”白俊風開玩笑道。
陸鳴濤摸著下巴道:“沒有這麼簡單,狂風加暴雨再加閃電,說不定就是團滅的節奏!”
任非皺眉:“你是說,這張稀有卡牌可以當作是一張同歸於盡的牌?”
陸鳴濤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具體怎麼使用,就要看使用者的心情了。綜合來看,這張稀有卡牌的價值應該在十萬左右。”
“十萬?”聽到這個數目,任非微微一愣,心想十萬都可以供任雨讀完大學了吧?
任非發愣間,陸鳴濤和白俊風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把稀有卡牌遞給任非,並且請求任非收下。
陸鳴濤道:“我們的命是你給的,任非,我們始終欠你一個人情。我知道錢對你來說很重要,這兩張稀有卡牌雖然不貴,但應該可以幫上你一些忙。”
任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兩人的好意:“我很缺錢,但我會自己賺!”
任非不會接受這種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是他一直遵循的原則,況且,他搭救兩人也並不是衝著錢。
“呃……好吧,是我們考慮不周了。”陸鳴濤熟練的轉移話題,“其實,我很好奇,最後跟苟安的賭局你明明是一張布,為什麼荷官卻判了你贏?”
“這還用問啊,肯定是任非也使用了稀有卡牌唄。”白俊風接話道。
“稀有卡牌嗎?在我的記憶裏,好像沒有哪種稀有卡牌能做到這一點。”陸鳴濤皺眉不解。
“目前外界熟知的稀有卡牌隻是惡魔遊戲中的冰山一角,沒見過沒聽過也很正常,我使用的那張稀有卡牌也是在無意中得到的。”
任非語氣平靜的隨便編了個瞎話。
陸鳴濤聽後半信半疑:“原來是這樣,你這樣解釋也確實能說得通。”
陸鳴濤無法分辨任非是否說謊,不過每個人身上都有秘密,他也不會傻到去打破砂鍋問到底。
任非三人談話間,惡魔荷官的聲音在三人耳旁響起:“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那舉頭六尺又會看到什麼呢?惡魔遊戲期待再次見證關於你的奇跡……”
惡魔荷官的話音落下,三人的意識逐漸模糊。
不久後,任非和白俊風同時站在那扇猩紅的鐵門前。
兩人是從同一入口進入的惡魔遊戲,出來時自然也是在同一個位置。
“呼……我,我終於回來了!”看到熟悉的場景,白俊風如釋重負,“任非,這次真的多虧了你……”
“小事。”任非說著就朝電梯走去。
白俊風趕忙追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道:“任,任非……那個,我們還能是朋友嗎?”
“當然。”任非點頭。
聞言,白俊風整個人徹底鬆懈下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定不會拋下我這個朋友的!”
白俊風說話時,電梯已經下到一樓,電梯門打開,外麵正站著西裝筆挺的托蒙。而當托蒙看到電梯裏的任非時,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便掛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