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神奈川的蟬都要被烤的嗓子冒煙叫不出來的時候,老天很及時的抬了一下眼皮,於是,一場雨就敲鑼打鼓的來了。
經過一晚的衝刷,熱度散去了不少,呼吸著空氣感覺順暢了不少。我這幾天一直悶在屋子裏沒見光,感覺整個的都要發黴了,於是決定趁這個機會出去逛逛,增加一下黑色素,順便去整一下這一頭“亂毛”,長頭發不是我的。
從理發店出來,甩甩娃娃頭,頓感輕鬆了不少。娃娃頭哎,不知道向日小朋友還是不是原來的樣子。
其實,前世的我,除了軟件一類的是老本行外,還有三項可以拿的出手的東西:跳舞,飆車,籃球。這三種是我平時必不可少的消遣,因此結實了許多舞友,車友,球友。前世過的倒是有滋有味。來到這裏,整天忙的像是上了發條的鬧鍾,甚至不知不覺把這些“必修課”都忘記了,可見,人一旦集中注意力想幹一件事,真的可以做到“心無旁騖”。
“不知道我那小別墅可不可以放得下一個籃球場哎,不是,就是打半籃我也樂意啊,要不然會手生好不好,我那夜以繼日不分寒暑聞雞起舞不屈不撓鍥而不舍才練出來的球技要是拜拜了,那……”我淚奔,現在可是有大半連球毛都沒摸過了,更不用說打球了,“不知道現在退化成什麼樣了,唉,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大小姐這身體素質怎麼樣,萬一是個
‘病秧子’或是個‘藥罐子’,鬱悶啊……”我一邊走一邊踢著小石子兒。
“嗨嗨,源君,你們要去哪裏啊?”轉過一條街,清脆的女聲傳來。
“是小夏啊,我和雲雀還有杉要去街頭球場,這不是高考完了嘛,出來透透氣,小夏你要不來給我們加油吧,嘿嘿。”很爽朗的男孩子。
“好啊,那我們一起去吧。”
說完,沒聲了,人走了。
我飛快地轉著眼珠,不如就跟他們走好了,正好閑著沒事,要是有機會,還可以順便練練手。於是,我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悄悄跟了上去。
過了大約有一刻鍾,遠遠地就聽到吵吵嚷嚷的人聲。果不其然,走了沒有幾步,籃球場出現了。我顧不得那幾個帶路的“導航儀”,撒丫子跑過去。
一共有四個球場,球場的邊線以及三分線都隱隱的不太清晰,欄架上的藍漆有的脫落了,留下斑斑駁駁的痕跡,感覺是個很有年代感的球場。此時,四個球場都被占滿了,有的正在練習,有的是半場的鬥牛,還有的是十個人正兒八經的比賽。周圍的有的是觀眾,加油聲不絕於耳,還有的是等著上一組結束,自己好去過把癮,總之呢,不論是觀眾還是球員,都是熱血沸騰。
“哇,這也太激烈了吧,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小黑子和小黃瀨啊……”我陷入幻想中(喂喂,這裏是網球王子的世界
,小黑子和小黃瀨是不會穿來的,快醒醒,拍磚……)
我癟癟嘴,怎麼辦啊,我現在可是頭腦發熱,手癢得很那,但是看情況,就是等到吃午飯也輪不到我啊,難道我要從活生生的一個人變成一塊“望球石”麼,我不甘心啊啊,我懊惱的蹲在一邊種蘑菇。
“嗨哥們,自己來的?”我頓了一下,繼續種蘑菇,反正不是叫我。
“嗨,”隨即一個影子落了下來,一隻爪子拍到了我肩上。
我皺著眉撥下那隻狼爪,抬起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叫我?哥們?”
“對啊對啊,”他一邊回答一遍拉著我向前走“我們隊臨時缺了一名球員,你幫幫忙,替一下他行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來蠻可愛。我低頭看看,好吧,這一身確實挺迷惑人的。
我無奈的口氣,都直接讓你給拉到你們窩裏了,我還能不答應麼,不過,我正好為沒球場發愁呢,這也算是機會嘍。於是我笑眯眯地點頭,“當然好啊”,不過,那個“哥們”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呐呐,下一組就是我們了,我叫櫻井源,這邊分別是菊次郎,矢吹澤,岡藤鬆介,各位,這是我們的第五位球員。”四雙眼看著我,我看著他們,“你們好,我叫神城青青”,我笑,幸虧這名字很中性,“各位,我們先研究一下戰術吧。”於是,五隻腦袋圍成了一個表準的圓。
“我比較擅長投籃,”我先出聲,“要是你們信得過我就交給我吧,嘿~”我咧咧嘴。其實吧,更形象的說,我的角色就和“黑籃”裏的小綠間差不多,當然了,我不會把手指用膠布纏起來,更不會去測自己的星座運勢,但是投籃的範圍也隻限於半場,而不是全場那麼牛逼。
“我覺得我們還是用‘一盯一’好了,等搶到球我們做掩護讓神城上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