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暫時先拿你當練習實驗的炮灰好了。(你確定你不好意思==……)
切原再次愣了一下,隨即臉漲得微紅,像是想掩飾什麼的大聲開口:“那又怎麼樣!他那麼纖細,能打網球有鬼!……”
笑容漸漸加深了,我溫柔地注視著切原,麵露循循善誘的樣子:“切原同學,你怎麼能這麼說幸村部長呢?他可是很強的呢。”
切原再度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臉色有些發赧,又有些緊張困窘地看著幸村:“不是!部長!別聽他的!我,我……”
幸村隻是微笑不語,在切原看來卻是可怖的感覺……
一滴冷汗從他的額頭緩緩流下……
“喂!你這個家夥!別以為長著一張讓女生喜歡的臉就可以亂說話!這裏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切原不敢招惹幸村,又將矛頭指向了我。
真是單純的小孩,一次的教訓被認做是巧合了,明顯的還沒有學乖。
“誒,切原同學,你是覺得部裏天天有外部女生來纏著幸村所以很厭煩嗎?那也不用這麼直白地在幸村君的麵前講吧?很傷人心呢……”我柔柔地說著,略微停頓了下,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切原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長得纖細美麗又不是幸村君的錯。”
切原的臉一僵,徹底陷入了風化中——腦後具現化出了瀝瀝冷汗,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晴不定,原本恢複常色的臉也開始趨向於黑色——逐漸炭化。背景圖:烏鴉過境,留下省略號……
看海洋生物變臉,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啊。(==……)
而幸村依舊隻是笑著,什麼話也沒說,似乎也樂得清閑,不過那笑在某海帶的眼裏看來,估計是比冬天的池水還要冷些吧……
但那眼神裏,卻分明藏著些許笑意。
真是惟恐天下不亂,一樣喜歡微笑著看戲的家夥……跟我蠻像的嘛……
也許今後該小心點,畢竟不太好惹,不是嗎?
幸村的眼神貌似不經意地掃來,從他那雙過於漂亮的眼睛中,我找到了同類的氣息……
果然……
“赤也……”幸村幽幽地開口,略顯得詭異。
僅僅兩個字,卻恰倒好處地把握了意尤未盡的效果。(……)
“部、部長……”切原越來越發現他們的部長比副部長可怕了……不!更正!真正可怕的還有那個比女生還漂亮精致的涼宮詩夜!他隱約地可以看見涼宮身後撲扇著的翅膀以及額上若隱若現的黑崎角……汗……
“NE~雖然我不大想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不過對於你這樣對學長出言不遜的『小破孩』,還是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的。”我淡淡地開口。
雖然還沒玩夠(==……),但是正經事也還是要做的。
優雅地從包中掏出網球拍,帥氣地做出了我一直想做卻又強行壓抑著的事。
“切原!來一場較量吧!”我握著球拍利索而霸氣地向他一指——赤裸裸的挑釁。
挑釁,網球前的奏曲。
無論對手是誰,是強是弱,祭家家主的好勝心總是難掩的。
挑釁,也許是祭家特有的排解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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