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流芳千古,也要遺臭萬年”這句話本是一句戲言,指得是壞得不能再壞的秦檜最後落了個千古罵名。隻要是智力正常的人都會明白這樣的罵名不要也罷,但到了二十一世紀的網絡時代,為了能夠出名,網絡上的一些男男女女們都絞盡腦汁、爭先恐後的找罵。終於,幾個甘心犯賤、臉皮較厚的男女們在萬人唾罵聲中脫穎而出,隨著他們名字的點擊率的越來越高,如願以償成為“萬人矚目”的名人,又被稱之為網絡紅人。
自從木子美的性愛日記在網絡上公布以後,木子美這個名字也在一夜之間紅遍了大江南北。可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木子美像一顆流星一樣撕破夜空,但這種光亮瞬間即逝,因為網絡這種日記到處都是,如今已經不稀罕了。盡管她前一段時間不甘寂寞的穿著內褲出來征婚,但也沒能擺脫秋後的螞蚱命運,沒蹦嗒幾天又沉寂下去了。
和木子美相比芙蓉就相對來說運氣比較好了,她憑著那張大餅般的臉龐和水桶一樣的腰身,以及尤其及其特別的不要臉的勇氣和毅力,硬是在茫茫網海中折騰出了幾朵浪花。並且還一紅就好幾年。臉皮真的厚出水平了,比中國男足所有男同胞的臉皮加在一起還要厚,厚顏無恥被她發揮到及至了。我想,一般人如果長她那樣,躲在家裏哪敢出門,就是出門也得四處看看有沒有人?特別是遇上個膽小的,把人家嚇著怎麼辦?可是芙蓉就是芙蓉,一點不在乎這些,整個一個目中無人,一點社會公德也沒有。還在網絡上四處發貼硬逼著別人承認她長的漂亮,擺明著的強奸民意。還不辭勞苦的從網上跑下來,一天到晚到處跳舞走穴,一刻也不停歇。但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那不像是在跳舞,分明是在耍猴。因為那舞姿毫無美感不說,胃淺的人不小心路過那裏看到了都得嘔吐半天。不相你去看,一大堆人在堆在街頭,看著她一個人在那裏騷首弄姿,搖頭擺尾的,滑稽可笑的樣子活脫脫像耍猴現場,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現場扔錢給她的(旁邊的商家給錢)。著名作家賈平凹說過耍猴的都是文藝工作者,所以姑且認為芙蓉也算是文藝工作者罷。
流氓燕的一脫成名,其實她的體型並不好看,隻是一堆贅肉罷了。真得看不出她是為什麼出名,難道僅僅是為了寂寞。其實不然,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她及有可能患了一種叫裸露癖的心理疾病。荷花哥哥的走紅有點讓人覺得太輕鬆了,就是拍了幾張做秀的照片,擺幾個POSE。其實人如其名,照片上的這位仁兄真的不敢恭維,不男不女不說,特別是那張臉,一看就讓人覺得明擺著的欠揍,真想過去給他幾個耳光,實在不能歸之為男人一類。還有一個叫死疼疼自稱是“文妓”,其實妓就妓唄,加個文有什麼用呢,還是妓,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其實網絡紅人並不隻限有以上這幾位,還有更多,當然也更為低級了,賤男賤女們在網絡上興風作浪,個個都不甘示弱,力爭把不要臉的水平發揮到最高境界,再加上幾個好事之輩的推波助瀾,一時間把這片網絡海洋攪得烏煙瘴氣、狼煙四起。這些好事者看似好人一樣,其實他們隻不過是坐收漁翁之利,他們才是這一個網絡紅人背後最大大的受益者,你想想看,今天這個跳了,明天那個脫了,反正丟人現眼的不是他們的兄弟姐妹,所以他們唯恐天下不亂,怎麼折騰對他們來說都不為過,而且是動靜鬧得越大越好。挨罵越多說明越有人關注你,偏偏這個狗屁邏輯,那些賤男賤女們都很受用,也許她們想出名都想瘋了,隻要能出名,哪怕是罵名也再所不惜,估計賤男賤女們腦子不是被門擠了就是被驢踢過了。
不難看出的是這些傳說中的網絡紅人,她們成名的伎倆和手段都驚人相似,那就是一個字“賤”,兩個字“犯賤”,三個字“相當賤”。為了出這個賤名他們可謂的確是費盡了心思,賤得手法也不斷的推陳出新,唯恐稍不注意,掉離了這個“賤人”大軍。不僅賤出水平,而且賤得讓不可思議,因此想成為網絡紅人,有兩點一定要記住:不怕你賤,隻怕你不夠賤;不怕你不要臉,隻怕你不夠不要臉。
如果你想快速出名,又沒有什麼技之長的話,不妨試驗一下你自己能不能臉不紅、心不跳還興高采烈的讓別人指著你的鼻子破口大罵:SB、大便、神經病、不要臉、賤人等等,如果你也能做到的話,那麼你就來找我吧,我保證她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長的,可是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來達到出名的目的,我始終不明白的還有一點就是她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看到或聽到她們的所作所為,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是否也一樣的坦然麵對呢,會不會和我一樣覺得她們所作所為都如跳梁小醜一般的丟人現眼,會不會因此在親朋好友麵前抬不起頭呢?
也許我的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吧,相信那些賤人看了我的這翻話會嗤之以鼻,甚至還會狂笑不已的喊:我就賤人,賤就賤了,就讓你們得罵聲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