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眾人走出烤肉店時,天已經黑了。路上的行人不像白天那樣匆匆忙忙,而是比較悠閑。偶爾有一對情侶依偎著從立海眾人的身邊走過。大家天南地北地聊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公交車的候車點。
候車點除了立海眾人外,還有一位滿頭銀發的老太太,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士、一對年輕的夫婦帶著一個剛剛會走路的孩子在等車。
過了十分鍾,車還沒到。中年男士不停地看手表,臉上呈現出一片焦急之色。老太太用她那露風的嘴巴告訴等車的眾人:“這趟車總是這麼難等。”年輕的夫婦不知為何事開始爭吵起來,越吵越烈,倆人誰也沒注意小孩不見了。
就在夫婦倆人相互指責時,愛和子抱著孩子來到倆人麵前,將孩子往女人懷裏一放,開始教訓倆人:“有你們這樣當父母的嗎?竟然讓這麼小的孩子獨自一人跑到馬路中央,這多麼危險。要吵架,回去關起房門吵。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上父母的?”老太太又開始用她露風的嘴巴告訴大家:“現在年輕人哪會帶孩子。”夫婦倆人的臉色一片蒼白,隻知道說:“對不起,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又過了十分鍾,車還沒到,這時,愛和子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我給忘了,這趟車從昨天起不再在這裏停了。”老太太又開始啦:“這樣事,那樣事,從來不考慮我們這些人。”
幸村掏出手機,通過出租車公司叫了幾部出租車:“一會兒出租車就來了。”
老太太、男士、夫婦分別叫了出租車離開了這裏。
在等出租車到來的這段時間,切原問:“聽丸井前輩說,我們立海高中部的網球部似乎受到了詛咒,從成立開始,每一屆都有人在比賽前出事,這是真的嗎?”真田給了切原頭上一個栗子:“胡說八道!”愛和子拉過切原,對真田說:“切原雖然沒完全說對,但也差不多。每一屆都有人在比賽前出事是從瀧澤裕典當上部長的那屆開始。說起來有點不可思議,出事的人不是部長就是副部長,而且還是按照副部長部長副部長這種規律來的說,說起來,要真的是詛咒的話,今年該輪到聖子啦!聖子,小心車子衝過來將你給撞了。”愛和子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戲言一分鍾不到就實現了。
一輛失控的小車衝向站台,砰的一聲後就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大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三條院被失控的小車撞倒在站台的不鏽鋼的柱子上,血液從頭部往外沿著柱子往下流。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衝破了愛和子的喉嚨,同時也喚醒了被嚇呆了立海其他人。
愛和子不停地自責:“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眼淚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失控了。
……
神奈川的某一公墓區的一墓碑前,一群身著立海校服的男子站立著,為首的一位眼裏含著淚花,對著墓碑說:“聖子,我們奪回了全國冠軍。”說著,就將一枚金光閃閃的獎牌掛在了墓碑上。
在離開時,湛藍色頭發的男子回頭看了墓碑上的名字——三條院聖子郎一眼:瀧澤前輩,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對我說的話,我們立海不會因為一名厲害的選手而厲害,也不會因為一名弱小的選手而弱小;哪怕通向全國冠軍的道路是一條棘荊之道,我們也要毫不猶豫地走下去。
人走遠了,閃耀著金色光芒的獎牌就這樣靜悄悄地掛在墓碑上。
“媽媽!爸爸!你們快瞧,這裏有塊金色的圓餅。”稚嫩的聲音興奮地說著。
“那是金牌。”媽媽溫柔地說。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金牌,好漂亮啊!我要當砰嘭球比賽冠軍,賺大量的金牌”小小稚兒堅定地說。
“哈哈哈!乖兒子,真有誌氣!”爸爸抱起兒子,說:“我們昨天看的比賽叫網球比賽,不叫砰嘭球比賽。乖兒子,回家爸爸給你買顆網球和一副網球拍。”
“裕典,你也太寵孩子了。”媽媽說
“我們家的聖子郎可是未來的網球冠軍,我這叫投資。”爸爸說:“聖子郎,告訴媽媽,你以後想當什麼?”
“我要當網球冠軍!”稚兒大聲而且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