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要活著,就有希望!除非,老天真的要收了她這一條命去,否則在任何時候,她都不會輕易放棄!
但是,現在,她真的是很憐惜眼前的男子,至少有了他,讓她的人生多了一些希望的存在!
再一次,她的雙手又緩緩的撫上了他變得削瘦的雙頰,嘴唇邊緩緩帶上了一抹溫柔的笑意,很奇特,在這個時候,她反而覺得有一絲輕鬆,一直以來似是了解又似是不明的情愫在胸間緩緩的蔓延。
“你內傷複發了嗎?”白鳳嬌關切的聲音顯得極其暗啞,有些沒話找話似的閑聊道:“你何必忍著呢,如果你開口,我也許並不會拒絕!”
這句話一說出,她明顯感覺到柳如玥渾身一震,驚訝的無以複加的他,忍不住睜開了他那雙妖異的、泛著紫色與黑色交替的眼眸。
“我果然猜得沒錯!”白鳳嬌直視他那雙嬌異的雙眼,道:“休要忘了,上官雲淩最是恨你們日月神教,你們的那個神功在他嘴裏就是十足十的邪功,而我中的是寒毒,無法根治之前,唯一與之相克的就是你那個所謂的神功,但是,這神功之所以落在正派眼裏是邪功,就是因為,凡是練功到一定的程度,必然要男女行閨中之事,方可減去體內逆施的真氣。”
柳如玥體內才被壓製下去的那股子逆行真氣,被白鳳嬌這一番話給驚得又湧了上來,他再也忍不住,雙手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將眼前的白鳳嬌一下子摟到自己的懷裏,頓時自己滾燙的身體貼到白鳳嬌顯得涼意的體溫,覺得舒服極了,可是,他的內心實在不想讓她覺得突兀,平日裏開玩笑是一回事,而真的要強迫她,也是他不願意見到的。用了生平所有的力氣,他猛得將白鳳嬌甩到了一旁,那力氣沒有拿捏到位,差一點將她給甩到地上。
踉鏘的往邊上急退了數步,當她站穩時,她卻是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再次行近他的身邊,她像是要減輕他的心理負擔一般,緩緩道:“但是,行這閨中之事的女子必須是像我這般的極寒體質才行,否則一般女子無法承受,輕則受傷,重則送命!除非,夜卸數女!”白鳳嬌說到這兒,嘴邊隱隱帶著嘲諷,但是見柳如玥那又紫黑色的雙瞳,帶著些震驚時,她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那曾經的父親白展堂,當年與二皇子一同清剿了你們日月山莊,想必搶來的秘籍,就是那勞什子的神功,否則,我的娘親又怎麼會受那番苦楚。”
聽到這裏,柳如玥也像是想到了什麼,那雙眸子染上了極其深刻的痛楚,但是也許是他此刻真的是難以駕馭體內翻騰不息、且越來越洶湧的真氣,那痛楚隻是一會兒,就又被那束時不時猶如流光閃過的紫光所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