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忠心於天周朝大業!”楚天聖不鹹不淡的答道:“如果當今聖上不是昏君,所作所為無任何損害黎明百姓、祖宗基業,那也可以理解為忠心在位皇帝!”
“奧?”司馬宣語氣上挑道:“那豈不是很危險,一家之言即可判定明君或是昏君,江山隨時易主還真是指日可待!”
“皇上勿憂,暗帝繼位均立了血誓,斷事亦有其三大根據,且生死均在在位皇上手裏。”楚天聖自顧自的為自己倒了杯香茗道:“影子永遠都隻會是影子!”
“是嘛!”司馬宣轉過頭來,已經不再發黑深陷的眼睛,帶著精明與神韻的望向楚天聖,沉吟片刻後,淡笑道:“孤很想知道,那日孤的太子妃是如何虎口脫險、免於死難的。”
楚天聖送入唇邊的茶盞隻是微微停頓,隨即繼續按著原先的軌跡,輕抿慢飲了一口茶,道:“如果這是皇上給在下的第一個任務,那在下很樂意馬上去辦,隻是,難道皇上不知道原凶是誰嗎?”
司馬宣原來輕鬆淡然、甚至還帶著點諷哨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隻是一瞬,他即恢複了正常調笑道:“看來,暗帝辦事,果然是需要一些準則的。”
放下握著的茶盞,楚天聖淡笑不語道:“三日之內,在下會奉上所有皇上所需之物。如有任何不明之處,在下隨時原為皇上解憂。”
說完,即起身欲走。
“滄月國歐陽世家幾百年來頭一次返回天周朝,不知暗帝作何想法?”司馬宣也不急,隻是對著楚天聖的背影懶懶出口道:“暗帝前陣子也挺忙的,難道除了國事之外,還有其它什麼煩心事影響國之根本嗎?”
“確實是有!”楚天聖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道:“隻是事情牽涉到幾國草莽,暫不宜運用官家之力!”
“嗯!”司馬宣見楚天聖麵部表情嚴肅正經,遂也不與他再打啞迷般的閑談,正色道:“暗帝隻需去辦,如若需要孤,無需通傳、隨意進出即可!”
“在下多謝皇上信任!”楚天聖微微向前彎了一下腰,這也是自他悄然不聲的進來之後,頭一次表現的由內而外的恭敬,為了司馬宣的這句‘無需通傳、隨意進出’八個字,通常暗帝是有這個能耐與本領,想進宮見駕就進宮見駕的,可是也不是每個剛繼位的皇帝都會馬上給予這樣的權利,更何況,他們倆人之間,在正式坦露身份前,均有著各種各樣的利益關係與互相猜疑。當然,這些猜疑與利用,多半是司馬宣為主,楚天聖為輔,司馬宣為主動,楚天聖為被動。
奪位中,暗帝是不允許插手的,哪怕皇室間死傷成堆、流血成河,暗帝也隻能幹瞪眼看著,直到最終那位勝出者成了皇上,暗帝才會先根據其手中的玉璽和最後的登位為其辦事與效忠。
所以,一般情況下,最後勝出者在經曆了九死一生後發現,原來暗帝就在自己的身旁冷眼旁觀,甚至幾次周旋在曾經的兄弟或敵人那裏,跟個牆頭草似的一直不站立場。哪怕理智告訴自己這是祖上定下的規則,但是情感上也少有人能夠馬上接受。通常都要相處一陣子,待皇上登位後漸漸的發現暗帝的忠心後,才會逐步放開胸懷去全然信任暗帝、而不帶任何防備的。
“孤希望,太子妃能夠早日返回孤的身邊,得到她應有的份位。”司馬宣坦然的接受了楚天聖的一禮,繼續正色道:“這一點,暗帝應該也同孤的想法一致吧!?”
“比之此,在下更關心的是柳如玥,作為朗星國聖女之子,他會給天周朝帶來什麼樣的影響與威脅!”楚天聖沒有直接應下司馬宣的暗示,而是將話題轉到了其它,道:“白展堂之所以變成如今的冷血與瘋狂,柳家之所以被二皇子與白家合夥所滅,上官將軍之所以離散雙親,蓋因那根源的威力與威害所致,暗帝之所以存在、及在下之所以離開昆侖山入世成為暗帝,多半因素也源於此!”
楚天聖言畢即在司馬宣麵前再次一禮,這一次彎腰的幅度要大於先前,直讓司馬宣一時語塞不知要說些什麼,因為此時此刻如果再提白鳳嬌之事,倒顯得自己的目光短淺、不為江山社稷著想,倒整天念著那點兒小兒女心思,不由的冷下一張泛著鐵青色的臉,憋著一口氣道:“暗帝想得甚是深遠,三日之後,孤欲與暗帝再詳談之!”
“皇上聖明!”楚天聖提高音量,隨即如同出現時那般,在向殿外走去幾步時,轉瞬間消逝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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