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玄冰冷地說:“你安排的狙擊手能夠在同一時間阻殺四個劫匪嗎?隻要有一個不死,隻要出一點意外,人質必死無疑!”
“而且,就算你安排的狙擊手能夠一槍爆頭。但狙擊子彈的衝擊力特別大,劫匪身體受到震動手指一抖,同樣會扣動扳機,槍殺人質。你考慮過這些不確定因素沒有?!”
葉天玄的語氣明顯帶著些許憤怒情緒了。
“你小子從哪兒冒出來的?毛都沒長齊呢!居然敢教訓起我來了!“包振不悅地盯著葉天玄。
葉天玄冷哼一聲,沒有答理他,越過他,直接向步行街裏麵走去。
包振一把將葉天玄扯住:“你小子幹什麼?你想去送死嗎?”
葉天玄隨手輕輕一拂,包振跌退十五六步。
眾警察大駭,包振可是刑警總隊的一哥,煉氣八重境界,手上功夫極為了得,一人可以單挑十幾個警隊高手。
而如今這位高手卻被一個少年隨手一拂,就跌退了十幾步。
葉天玄冷冷地說:“我是去救人,不是去送死!就憑他們幾個人渣,還威脅不了我!”
葉天玄在警察們震驚的目光中,大步向前走去。
匪首見警察這邊走來一個毛頭小子,覺得事出反常必為妖,便喝問:“你小子給老子站住,再往前走老子就開槍了!說!你是幹什麼的?”
葉天玄並沒止步,隻是慢騰騰地向前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毫不掩飾地說:“我是來殺你們的。”
其實,以葉天玄的實力,完全可以遠距離發出四縷指風,擊殺四名劫匪。
但考慮到他們手中有人質,而且槍口都抵著人質的太陽穴。他在以指風擊殺四名匪徒的同時,極有可能令四名劫匪的手指觸動扳機,間接殺死人質。
哪怕有千分之一這樣的可能性,葉天玄也不敢冒險。
投鼠忌器之下,他隻能選擇萬無一失的方案,解決四名劫匪。
“哈哈哈!”匪首狂笑,“老子這輩子殺人無數,搶劫銀行、金店,作案九起,全國各地的警察都奈何不了我。你一個黃毛小子又算什麼東西?”
“小娃娃!不知你奶水吃足了沒有?”
“你憑什麼殺我們?”
“就憑你一張嘴巴嗎?”
另三名劫匪跟著哄然大笑。
葉天玄從一百五十米逼近到一百米,再逼近到八十米,他有意激怒劫匪。
他對四名劫匪破口大罵:“殺你們幾個雜碎,隻不過分秒之間的事情,有何好笑?”
葉天玄一邊繼續緩前行,一邊輕蔑地罵道:“你們幾個雜碎除了劫持女人,殘殺無辜!還有什麼本事?有種就朝我開槍啊!”
匪首哈哈大笑:“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啊?故意激怒我們,你是不是得了絕症啊,想一心求死嗎?你不怕老子一槍打爆你的頭嗎?”
“不怕!”葉天玄依舊不緊不慢向前走去。此時他與劫匪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五十米,“你打不中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匪首勃然大怒,抬手對著葉天玄胸膛便是一槍。
他已經實在忍受不了這毛孩子了。他要一槍送他去見閻王。
槍聲過後,葉天玄依舊站著,而匪首卻直挺挺地仰倒下去。
在他的眉心有一個小洞,透腦而出,正汩汩地朝外湧著紅的血液和白的腦漿。
匪首開槍之後,眼睜睜地看著子彈被少年的一縷指風一彈,便迅速掉頭如閃電般向自己眉心襲來。
他駭得要命,拚了命想躲,可是卻躲不過去。
那顆彈頭就像是一個索命的魔咒,緊緊地鎖住了他的神魂,釘死了他的命脈。
他躲不過,擺不脫,隻能乖乖受死。
另三名劫匪見匪首被一擊斃命,心下駭然,一起朝葉天玄開槍。
“呯!呯!呯!”三顆子彈帶著索命的音符,向葉天玄惡狠狠地射來。
葉天玄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隻要他們向他攻擊,槍口脫離人質要害,他們的死期就到了。
無聲無息間,葉天玄瞬息彈出三縷指風。
“嗖!嗖!嗖!”
三顆子彈改變方向,掉頭劃過沉寂的虛空,發出尖銳的嘯叫,飛速紮進三名劫匪的眉心,透腦而出。
三名劫匪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四縷指風,殺四匪!
人質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