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駕車前往翠微山的路上看了一路的風景,整天的打打殺殺,一腔熱血揮灑戰場,難得有閑工夫看風景。
我和黎梓豪聊了一路,分離後的所見所為和親曆過的事情。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翠微山山下,我們準備上山守到夕陽和星辰,看看我們兒時的記憶。
“等等。”剛剛邁開一步,我邊停下。
“怎麼了?”黎梓豪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翠微山的氣場有些不對。”
“你當你是探測儀哪?還氣場不對?沒事的,走吧。”黎梓豪笑了催促到。
我從小對危險的感知就很強,也比較準,所以……
“你帶槍了嗎?”我問黎梓豪。
“誰出門帶它幹嘛?咱這不是國外,休假都可以隨意帶手槍到大街上。”
“上山吧。”我咬咬牙,拚一下吧。
走在充滿泥土氣息的小路上,沒有什麼心思去看沿路的風景,危險的氣息和感覺越來越強了,我的心也沉重了下來。
“你感覺到了嗎?”黎梓豪突然問道。
“什麼?”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在這附近,有泥土參雜著血的氣息。還有人雜亂的呼吸打亂了這裏的磁場。”黎梓豪一臉認真的說。
“這你都能感覺到?”
“我天生對血液和聲音非常敏感。你在上山時說這裏磁場有變是對的。”黎梓豪說到。
“我什麼時候錯過?”我陰陰的問他。
“是我錯了,接下來行動一切聽你的……”好吧,黎梓豪,你的求生欲成功救了你。
“砰——砰——”兩聲槍響起。
“站住!”
“你們看住他們,剩下的人繼續追!”
“不許動!”另一邊,緝毒警員抓獲兩名毒販。其中一人腿部中槍。
黎梓豪和我相視一眼,迅速向槍響的地方狂奔,和剛剛截獲兩名毒販的警員相遇。
“你們是誰?”一位警員問到。
黎梓豪摸遍全身想找出證件,卻發現忘在車上了。
我拿出自己的證件,示意自己是特種部隊的大隊長。黎梓豪是某某軍區的武警大隊長。
“首長好!”二人行個禮。
“什麼情況。”我問道。
“這是海峰販毒集團的成員,今天是收尾大清繳,但是頭目張海峰太狡猾了,臨時起意跑到了這裏。
我們的大隊長周一渺帶著剩下的人去追了。”
我看了一眼其中一人腿部受傷,一直在流血。
看了看附近,抓了一些草蹂躪一下直接拍在那人的腿上,疼得他強忍尖叫。
“你幹什麼!”黎梓豪被我嚇了一跳。
“止血的,他中槍的地方很正著,若果過度的走動的不到下山就得流血而死。
你們休息一下就帶他們下山,黎梓豪,我們追。”我拍了拍手便繼續追下去。
“是。”
追隨周一渺的蹤跡,我們發現了他們與一個彪悍的光頭領著幾個小嘍嘍周旋。
“砰——砰——”我用在那倆個被抓獲得毒販身上借來的槍一手一個兩槍擊中了兩個嘍嘍的心髒。
周一渺和光頭看到我們二人十分震驚。看我一身軍旅衣服掩飾不住我的風華絕代。我手持雙槍,擺在那裏。
雙槍手法,在混亂情況下盲射是很危險的,我這倆槍同時發出,正中其心口,這手法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黎梓豪豎起了大拇指,用口語說到‘氣場不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