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翏晟臉色一變,俊美微微一皺,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琉夕,出了門。
琉夕不知道為何也跟著去了,她第一次看到牧翏晟溫柔的抱起那個昏迷的女孩,眼裏的那一絲疼惜讓琉夕心裏刺痛了一下。看著他焦急離開的背影,淚水竟然無聲的滑下……
你看到沒?夕跟牧總果然有關係。
她其實不叫夕,她叫白蕾,後來怎麼就取名為夕了。
還不是牧總本來那個女人的名字叫。
噓。你說話小心啊,有些話可不能亂說啊。
琉夕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原來還是會痛的。輕輕吐了一口氣,該忘的就忘了吧,不是已經學會了淡然了嗎?或許自己該盡早的設計出一款,然後可以盡早的離開。
“vici小姐已經決定留下是嗎?”一個溫柔如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木子炫已經如王子般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琉夕有些狼狽的轉身,理了理情緒堆起笑容,迎上那雙清澈的眸子。
“不知道木總有時間陪我去一趟養老院嗎?”
“好。”
如此簡單,他至始至終不會拒絕她。
今天去見了媽,她知道子炫為何不識破她,他在等她告訴他。而她在一個月後就將離開,告訴了又能怎麼樣?看著手裏的一串鑰匙,原來自己一直沒有舍得扔掉。
“這個給你。”
“這是?”看著手裏一串精致的鑰匙,琉夕詫異的問。
“這座公寓以後是你的了。”
“什麼?”
“以後我們就住這裏,隻有你和我。”
“這樣是不是算包養?”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我!不!要!”琉夕大聲的反抗。
“反抗也沒用,你是我的奴隸,一切隻能聽我的。現在就履行做奴隸的義務吧!”說著抱起琉夕往屋裏走去。
或許自己該再去一趟那個曾屬於他們的公寓,把最後的回憶也封鎖了吧。
走在通往公寓的小路,這條路曾經無數次反複的走過,而此時再次踏上的時候,卻有一種無形的彷徨和壓力。
站定在門口,曾經這是他和她的家,而如今,自己卻要把關於他的一切封鎖。看著手中的鑰匙,心裏忽然覺得空空的。忽然想起那天去看媽,木子炫隨意說的那句話,她知道他是在說給她聽。
那裏是他和她所有的美好,可惜晟已經一年沒有踏入了。
當時木子炫說得時候眼神緊緊鎖定住她的臉,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而他不知道現在的琉夕已不是當年的琉夕。
轉動門把,推門進去,裏麵竟然一塵不染。熟悉的大廳,熟悉的廚房,一桌一椅都沒有變。在走過鞋櫃的時候,琉夕看到了那雙不屬於她的鞋。心裏竟然沒有一絲波動。腦中閃過那個酷似她的女孩,那個單純的人。
當再次打開他們曾經無數次彼此擁有的房間,看到的是他馳騁在一個女子的身上,散落一地的衣裳再次演繹著三年前發生的事。
淺淺一笑,心已平靜如水。欲離開卻被他拉進了那個肮髒的房間。她厭惡的推開他,而她眼裏的厭惡深深刺痛了那個已發怒的男人,邪惡一笑,霸道的吻纏綿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