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筠,不知你是否記得,當初雨竹長老所說的那個山洞!”陳慶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忽略掉臨林蒼驁,朝著溫庭筠問道。
“你是說,雨竹長老不小心說漏了嘴的那個蟲洞?”溫庭筠聽見陳慶之有此一說,也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脫口而出道。
陳慶之微微一笑,那俊朗的模樣當真可以迷倒萬千少女。“不錯,正是!”
“什麼山洞,我怎麼沒聽雨竹長老說過。”林蒼驁聽了之後,似乎顯得有些迷糊,隻見其抓了抓腦袋,隨即嘟囔道。
“那已經是歸程的事了,你當然不記得,那時候你昏迷得跟死豬一樣,還直打鼾呢。”溫庭筠莞爾一笑,當眾揭起了林蒼驁的老底。
“哎呀,我說你們二人就別打什麼啞謎了,趕緊說吧,時不待人啊!”王維看著似乎心有靈犀一般,你一言我一語搭配得極為默契的陳慶之與溫庭筠,不經出言催促道。
自從遭遇妖化修煉者一來,氣氛難得如此融洽,隻見陳慶之爽朗一笑,“一般要離開這白鹿書院,隻有兩種辦法!”
“兩種?”穀穆一聽,隨即疑惑地問道。“不是隻有捏碎白鹿玉牌,讓白鹿書院中的長老們感應到,才可以接我們回去的嗎?”
“別吵,聽陳學長說完。”王維重重一巴掌拍在了穀穆的頭上,就像在教訓一個上課不聽話的學生一般。隻是由於前者剛剛晉階,源氣的控製還尚不算成熟,這一巴掌拍下去,還連帶了許多有土屬性源氣凝結而成的黃土,直接將穀穆給拍得一臉黑。
“呸……呸……呸……”不斷吐出口中不慎吸入的塵土,穀穆那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
“嗬嗬!”陳慶之也難得地開懷一笑,經過此次曆練之地一役之後,這一行人的感情,明顯親密了許多。的確,能得到一個在生死存亡的危難關頭也不拋下自己的好友,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你們說知曉的第一種辦法,隻是最常規,最常用,也是最為便捷的一種手段。將白鹿玉牌捏碎,隨後與書院中手持主牌的長老們互相聯係,在一瞬間,就可實現肉體的轉移。”
微微喘了口氣,陳慶之繼續說道。
“可是這種方法,也是在這近百年內,有此代長老們發明出來,那麼,在一百年前呢,那時候的學員們,又是靠什麼方法入出曆練之地的呢?”
“我說陳慶之,你別賣關子了,一口氣說完吧。”林蒼驁聽見陳慶之一段一段慢條斯理地說著,明顯有些不耐煩,那火急火燎的性子,當真就如同他手下那爆裂的火焰一般。
“在沒有白鹿玉牌這等快速的通訊傳輸之前,白鹿書院與曆練之地之間的來來往往,都是靠一座古老的傳送陣!”
陳慶之往遠處的山峰中央一指,語氣深遠而飄忽。
“傳聞這座傳送陣,乃是幾百年前我白鹿書院的先賢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而罩,目的就是為了能在這兩地之中自由來回穿梭。隻是這傳送陣一經開動,所耗費的源石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所以在有了更為便捷的白鹿玉牌之中,這種傳送手法,也是被徹底地遺忘。”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利用這座傳送陣?”林蒼驁聽見陳慶之總算說到了點子上,立馬問道。
“我想應該不是……”不等陳慶之回答,羅蛇便似乎知曉前者會說什麼一般,接過話語道。“且不說我們有沒有足夠的源石啟動這座傳送陣,單單就以傳送陣如此巨大的目標,我不相信那般妖化修煉者,不會派人守著。”
羅蛇的話語,直接給以然燃起希望的眾人再度澆上一盤冷水。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我說,還是直接找上那些妖化修煉者,打贏了,我們自可出去。”林蒼驁雙手插進頭發之後,兩雙火瞳大張,語氣急促道。
羅蛇雙眉緊皺,“正麵衝突,我們沒什麼希望。且不說那名叫做冰瀾的三階妖化修煉者,據我所知,要布置這種足以隔斷空間的封閉罩,至少是需要兩個或以上的三階修煉者。”
“對方人強馬壯,我們這邊嘛……”說到這裏,羅蛇不經訝然而至,口齒將滿是無奈。這種被人家欺負到自家地頭上,卻又無力還擊的感覺,當真不好受。
“沒錯,所有我所說的,乃是第三種方法。”陳慶之眼見眾人再度變得死氣沉沉,急忙開口道。
“什麼,還有第三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