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這酒的味道就別有一番風味了。
“好酒,好酒,要是以後每次都喝上這樣的酒,那人生無憾了。”又是一位酒客驚呼起來。
夫子庭臉色一陣煞白,一陣青紫,頓時語塞。
紫煙笑臉相迎,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多謝諸位品嚐。小女子有一個溫馨地提醒……”
“溫馨的提醒?哈哈,老板娘,你再給我倒一碗酒,我就覺得很溫馨了……”一個酒客高聲回應道。
紫煙咯咯笑道:“酒是要喝的,不過,這個溫馨的提醒,請諸位可要提高警惕咯。”
“哦?老板娘,你說說看,到底什麼溫馨的提醒?”
紫煙雙目瞅了一下夫子庭,繼而肅穆地神情道:“小女子近日聽說,附近的山上的易宗……”
“哇……易宗,這可是名聞天下的正義宗派……”
“老板娘,你倒是說說,這易宗有什麼最新的消息?”
“這易宗呀,出了一個叛徒,被易宗宗主逐出山門,如喪家之犬,下了這山下,便到處亂吠,諸位,你們可得當心這喪家犬,以免惹禍上身喲!”紫煙這一番話,簡直比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夫子庭的臉上還火辣。
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借酒羞辱一番紫煙。卻是未料到被紫煙倒打一耙。他臉色醬紫成了豬肝色,恨不得地上裂開一條縫,可以鑽進去躲起來。
“是嗎?老板娘,你這消息可靠不可靠?要是可靠,我可得出門帶著打狗棍……”
“哈哈,你拉倒吧,還打狗棍,別被那狗給吃了就算不錯咯!”
紫煙眼角的餘光掃視了一下夫子庭,心裏暗道:“夫子庭,你別以為我不認識你,醉君已經把一切告訴了我,你想來挑事,哼,別說門兒,就是縫都沒有一條。”
夫子庭亦是不時怒視著紫煙,咬牙切齒地默念道:“好你一個臭婊子紫煙,是你自尋死路,休怪我無情。”他覺得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隻好站起身來,冷然離開了龍軒客棧。
紫煙長舒一口氣,將手中的酒壇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驟然轉身,走向客棧的後院,從一至鳥籠裏,把一隻信鴿取來,回到房間,三下五除二,寫了一張字條,捆縛在信鴿腿上。然後將信鴿擲出,自言自語道:“醉君,這夫子庭動了殺氣,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
當紫煙再次回到客棧的大堂,那些酒客又高聲歡呼起來,“老板娘,剛才你說的易宗下來的喪家犬,還沒說完呢!”
紫煙笑道:“諸位,客棧近日,或許將要有事情發生,請諸位吃飽喝足,盡快離開吧!”
那些酒客聞言色變,都不約而同地站起身,朝著客棧外走去。
因為龍軒客棧兩年前的血案,對於這些酒客而言,那是血的記憶,如今聽這老板娘說有事情發生,自然保命逃命要緊。
天下沒有比命更好喝的酒,命若沒了,喝酒也隻是逢年過節,妻兒老小給祭奠上幾杯罷了。
因此,紫煙說了這句話之後的直接後果就是,眨眼功夫,龍軒客棧人影都沒有了一個。包括那些店小二,都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煙望著空蕩蕩的客棧,苦笑了一下,鎮定自若地道:“沒了客人,早點打烊咯。”說完,上前去,將客棧的大門關上,然後便坐在櫃台邊的椅子上。木然地盯著酒櫃後麵,許久,她長歎一聲,凜然道,“惡賊當道,本姑娘想要退隱世外,都是不可能了。該來的始終都要來!”
言畢,她玉手霍然一揮,一道氣旋震蕩開去,“轟隆……”一聲巨響,隨之,那酒櫃上的酒壇子被震碎,酒稀裏嘩啦地潑灑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