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劍寒怎麼樣了?”恰好這時,儀部掌門祁方以及其餘的幾位掌門都來到了元部弟子臥房門口,祁方遠遠地向木芙蓉問道。
木芙蓉歎了一口氣道:“祁師叔,三師兄去了後山師尊墓前,回來之後,便把自己鎖在了屋子裏。我是擔心三師兄會不會……”
祁方抬手胸有成竹地打斷木芙蓉的話,淺笑道:“芙蓉啊,難道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劍寒麼?雖然他性格上是冷峻的,但是,這道坎,我相信他還是能跨過去。”
行部掌門駱冰麵色凝重,“祁師兄,為什麼這宗主與劍寒二十年的父子關係他與這孩子相認?”
“唉,駱師妹,你是有所不知,師兄怎麼不想與劍寒相認呢!隻是這是劍寒的娘臨終前的要求的,希望劍寒不要給師兄造成負擔。因此,讓他父子不要相認,這些年來,師兄何嚐不想與劍寒相認,但是他答應了劍寒的娘。”祁方歎息道。
駱冰嗟歎道:“這劍寒他娘也太殘忍了,讓他父子二人在同一屋簷下二十餘年,都不能相認,等知道真相,已經是陰陽相隔了。這對劍寒這孩子不公平!”
祁方點頭道:“是呀,這的確對劍寒不公平。就讓這孩子靜一靜,你們都回去吧!”
其餘掌門各自散去,木芙蓉也離開了,她走向唐風煉丹的屋子。
古劍寒的臥房外,醉君、龍庭羽、曜神武、荒裔都矗立在門外,守候著。
臥房內,古劍寒一臉頹喪,端坐在桌子邊,他此刻隻有無聲的落淚,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白的。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古天不與他相認?這命運的捉弄,讓他與自己的親生父親生活了二十餘年,竟是這樣錯過了相認。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他頭腦中縈繞著一連串的問號,太多的疑問得不到解答。
這二十餘年來,他從來都把自己當做孤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是有爹娘的,這突如其來的真相,讓他太難以接受了。
他就這麼木然地端坐了一宿,清晨,旭日初升,臥房外,醉君、龍庭羽、曜神武、荒裔四人被一聲“嘎吱”的開門聲,從歪歪斜斜地睡夢中驚醒。
醉君率先站起身,看見古劍寒木然的神情,從臥房之中走了出來。
接著,龍庭羽、曜神武、荒裔都站起身,迎了上去。
“三師兄,早啊!”荒裔笑著躬身問候。
古劍寒一雙眼眶漆黑,熊貓眼一般,充耳不聞,頹喪地挪動步子,走出了元部主殿,走向乾元峰後山。
荒裔搔了搔後腦勺,看了看醉君、龍庭羽以及曜神武三人,不解地道:“三師兄這又是要上哪去?”
龍庭羽一抖紙折扇,沉然道:“他要去易宗陵園,依舊去師尊的墓前。”
“我們走,跟上去!”醉君灌了一口酒,堅決地道。
其餘三人隻好表示同意,跟著走了去。
四人一路跟著古劍寒走到青丘山後山,易宗陵園,果不其然,古劍寒走進陵園之後,徑直走向古天的墳墓。他二話不說,雙膝“撲通”跪倒在古天的墓前,一雙木然的神色,出神地盯著那一方墓碑,凝視著那一堆黃土,黯然落淚。
醉君等四人到達之後,荒裔又是疑惑地道:“三師兄這是要鬧哪樣?這樣下去身體吃不消的。”
“是啊!”醉君長舒一口氣,“要是九師弟不在閉關煉丹藥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讓三師兄重新振作的。”
龍庭羽頓首道:“可是七師妹說了,九師弟需要閉關修煉七天七夜,才能將丹藥煉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