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寒鼻息裏“哼”了一聲,而後用一種冷淡的語氣道:“想必閣下便是五行門的大師兄金石吧?”
“在下金石,看閣下手持神兵‘千秋’,莫非是元部第三入室弟子古劍寒?”金石不由得打量了一眼古劍寒,依舊是一副鎮定自若地道。
“哼,在下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請問閣下,這麼興師動眾,將我易宗師兄弟圍得水泄不通,有何企圖?”古劍寒環視了一圈,四麵八方,皆是被天下正道人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
金石略微低垂了一下頭,而後抬起頭,目光如炬,瞅著古劍寒,斬釘截鐵地道:“先撇開今番白馬城被你易宗弟子血洗成河的事,先從臥鳳鎮的龍軒客棧,再到荒野茶肆,你們易宗雖為正道人士,竟是如此喪盡天良,殘害同道。金某聽聞,是你們易宗唐風所為,是故,請你們交出唐風。”
古劍寒眉宇低沉,冷笑了一聲,“但不知金兄是親眼看到,還是親耳聽到敝宗九師弟屠殺天下正道呢?”
“休要狡辯,如今這白馬城,就連無辜百姓遭到屠殺,真料不到你們易宗竟是如此敗類,如此歹毒!”金石憤懣地罵道。
雙歌胡跨前一步,怒視著金石,大吼一聲:“閉上你的鳥嘴,少他娘的唧唧歪歪,血口噴人。我易宗秉承俠義當先,豈會做出如此齷齪的勾當!照你這般推理,我還說是你們五行門做的呢!”
金石怒目圓瞪,江水平欺身直進,“哐啷”拔出了劍,劍鋒一抖,怒指雙歌胡,喝道:“囂張什麼,想要動手麼?來呀!”
雙歌胡拂袖一抖,“仙音胡”環抱胸前,毫無懼色地道:“打就打,誰怕誰!”二人大有一語不合便大戰一場的架勢。
龍庭羽折扇“嗤”並攏,上前一步,擋在雙歌胡的麵前,對著江水平道:“要打,我們易宗未必會怕你們,隻是這件事,我們易宗都是受害者,我們也是被人栽贓嫁禍,若要我們大動幹戈,豈不是剛好中了別人的奸計了麼!”
“說得倒是好聽,你說說看,誰栽贓嫁禍你們易宗了?”江水平瞪了一眼龍庭羽,反問道。
龍庭羽手一抖,紙折扇抖開,“試想,天下正道混亂,誰會是最大的獲益者?”
“誰?”九微火眨巴著眼睛,問道。
龍庭羽沒有搭理九微火,而是緩緩地道:“清者自清,不必多言!”
“古劍寒,易宗大弟子‘吳潭劍’斬龍子、二弟子‘昆吾劍’夫子庭都不在,我看你是這裏能夠說得上話的,你說,該怎麼辦?”金石又將目光投向冷峻麵孔的古劍寒。
古劍寒的手緩緩地握緊“千秋劍”劍柄,沉然反問道:“那依你之見,怎麼辦?”
“交出魔頭唐風,或許還可以商量!”金石一字一頓地道。
“交出唐風!”
“交出魔頭!”
……
天下正道之士竟是附和著高聲喊了起來,那一聲聲氣勢恢宏的聲音回蕩這座靜寂的死城之中,那聲音就是最大的聲討。
古劍寒劍眉低沉,握緊劍柄的手背上,青筋暴突,他一雙冷眼,猶若寒星一般,他冷視著金石。
“哼,唐風不在這裏,就算在,也不會交給你們!”月涵虛手中的“太清劍”一抖,長劍出鞘,怒吼道。
“古劍寒,我們暫且可以把屠殺天下正道的惡行歸責於唐風,請你交出唐風,我們也不與易宗為敵!”五行門“木行者”蕭木落,沉著地上前一步,盯著古劍寒道。
古劍寒凜然不懼,嗬嗬冷笑了幾聲,“你們口口聲聲地說,屠殺之事,是唐風所為,那我可以告訴你們,隨我們下山的唐風,根本就是魔道中人假扮的,趁機分裂我們正道,而後坐收漁翁之利。”(未完待續。。)
ps: 三更奉上,求訂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