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我真的有那麼笨麼?”唐風將信將疑地反問了一聲。
楚玉笑麵如花,聽得唐風這般問道,更是笑得合不攏嘴,嬌聲道:“你不笨,就是有點傻乎乎的,像木頭一樣。”
唐風啞然,嘟噥一句:“木頭?我還是蠻機靈的。”
唐、楚二人盡情歡呼,沐浴在這晨曦中的陽光下,心中盈滿了愜意舒適。
待到旭日高掛在山巔之上,已然到了易宗用餐時辰,當下二人也不拖拉,談笑風生,下了山去。
乾元峰的晨曦,山間青石板階道,有幾分濕氣,路邊的花草有幾分霜露。林間有歡騰地鳥兒,“嘰嘰喳喳”地鳴叫,時而從那樹林之中躥出一頭獠牙森森的野豬,抑或是身白若霜的小白兔。至於那些凶禽猛獸,卻是少有亂竄。
楚玉離開了乾元峰,回行部的水漣峰去了。唐風獨自回到乾元峰元部的廚房,早已師兄弟們在那裏用餐。
唐風有點兒漫無目的地走在廚房外的院落中,倏爾,荒裔如同陰靈般嘿嘿笑著,拍了拍唐風的肩頭,問道:“九師弟,大清早的去哪兒?我剛在去你臥房找你,發現你不在。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模樣,是不是不習慣青丘山上的環境呢?”
“沒事兒,八師兄,我好著呢!”唐風搖了搖頭,擠出幾絲笑意。
荒裔搭著他的肩膀,嘿嘿咧嘴笑道:“沒事就好,走,吃完了早餐,我便帶你上後山,繼續練習馭魚功法。”
唐風“嗯”了一聲,便和荒裔走進了廚房,說到底,唐風年齡與荒裔較為相近。故而,他二人相處較為融洽。
荒裔為人和善,待人真誠,對唐風較為照顧,是故,唐風對荒裔亦是較為信任。
二人吃罷早餐,便朝著乾元峰後山走去。本來唐風對於這後山早已是輕車熟路,但為了避人耳目以及生怕毀損兩儀橋下的饕餮又突然襲擊自己。因此,他隻好讓荒裔繼續送自己上山。
“九師弟,昨晚易宗鬧盜竊,你知道麼?”荒裔一邊走,一邊吟聲問道。
唐風略微遲疑,心微微一凜,旋即回答:“什麼盜竊?易宗什麼寶物被盜賊偷走了?我昨天練馭魚之法太累了,吃過晚餐,早早就入睡了。”
“呃,倒也沒有被盜走什麼寶物,隻是這等盜賊來者不善,竟然膽敢擅闖易宗藏書閣天閣。可能是衝著易宗九部功法來的,可惜易宗九部功法早就被矮黑瘸子鶴嘯天盜走了,如今下落不明。”荒裔漫不經心地說道。
唐風凝思半晌,卻是問道:“為何易宗九部功法丟失了,師尊並未安排弟子去尋找呢?”
荒裔“唉”了一聲,乃道:“談何容易,易宗九部功法雖是重要,但是既然有人能夠將易宗九部功法調包換走,我想這其中必然大有名堂。師尊自然不會去追查易宗九部功法,但實際上,抑或師尊已經知曉了易宗九部功法的下落了。”
不多時,二人便到了乾元峰後山之上,來到昨日唐風修煉馭魚之法的溪流邊。荒裔指著那條溪流說:“九師弟,你且演示一番昨天你修習的成果。”
唐風依言,輕輕挽起了衣袖,而後吐納真氣,令其遊走於奇經八脈,走到溪流邊上,依著昨天楚玉教他的功法,慢慢的將雙掌置於溪流中。
一道紫青色氣旋緩緩地隨著粼粼波光的溪流水麵鋪開,唐風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催動著雙掌之間的氣旋,溪流水麵上騰然出現陰陽八卦圖。而後,溪水中,四麵八方遊弋來了一群各式各樣的魚兒。
荒裔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很驚訝地道:“九師弟,這麼快你掌握了馭魚之功法?試試抓幾條魚來看看!”
唐風依著楚玉昨天抓魚的方法,雙掌緩緩抬起,而後雙掌怒拍向溪流水麵,看似力重千鈞的雙掌之下的紫青色氣旋,卻待他雙手接觸到水麵,濺起一陣水花,隨之,幾尾魚兒魚貫而出,唐風驚嚇之下,一手抓住了幾尾魚兒。
荒裔徹底傻眼了,支吾半天,沉著道:“果然如同師尊所言,你天資異凜,練武乃是進步神速。若是按照你這樣的修習速度,一個月時間,足以超越易宗十強的每一個人。”
唐風暗暗竊喜,卻是歎息一聲:“但不知師尊以及其餘八部掌門是否同意我參加大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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