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還找到了好幾個國際大型洗錢網絡的資料,猶豫了一下,張揚將這幾個洗錢網絡的資料複製到了自己的電腦裏麵。剛剛將資料複製完畢,張揚電腦的防火牆再次開始報警,一看,張揚就樂了,這二百五又開始試圖黑入張揚的係統了,雖然張揚將自己的偽裝係統的防火牆功能關閉了一部分,但是張揚的係統漏洞補丁全部都打上了,他根本就找到任何可以下嘴的地方。
張揚就像是一個刺蝟,這人就像是一隻想吃刺蝟的狗,無從下嘴啊,而且還得冒著嘴被紮破的風險。不過張揚也不準備等了,檢查了一下電腦,這家夥的電腦居然還帶著攝像頭,張揚直接將攝像頭打開,然後飛快的在他的電腦桌麵上打開了寫字板,在上麵敲字道:“朋友,你老是黑我朋友的什麼意思?”
此刻張揚已經能通過攝像頭看到這個黑客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絡腮胡子,一頭糟糟的金白人,體型有些福,féi胖的臉上還帶著一副金邊眼鏡。
剛剛打完字,“噗嗤”一聲,張揚就將自己的口水給噴在了屏幕上,這人太逗了。當張揚彈出寫字板,在上麵打完字之後,攝像頭裏麵的家夥先是一愣,接著嚇得猛的往後退了一下,他的椅子立刻不堪重負,直接連人帶椅子摔到在了地上。
張揚一邊忍著笑意,一邊飛快的繼續敲字問道:“我,你經常入侵別人的電腦,應該會想到這一吧,難道我能吃了你不成?”
當張揚這句話打出來的時候,這個白人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得扶起地上的椅子,飛快的衝到電腦前,就那樣站著敲字問道:“你是誰,我不明白在什麼。”
切換屏幕掃了一眼那邊,果然試圖入侵自己電腦的數據流已經停止了,張揚立刻笑著道:“行了,既然我找的到你,我自然就敢確定你就是罪魁禍,你現在是不是該從我朋友學校的服務器裏麵出來了?如果你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的話,用不用我提醒你?中國,h市,s大宿舍?”
當張揚這句話敲出來之後,這個白人的臉上就充滿了震撼,他終於明白,自己的電腦真的被人黑了,而且就是剛剛那個從他們學校裏麵將自己趕出去的高手黑掉的。
站在地上愣了良久,這個白人猛的像是想起了什麼,飛快的跑到窗戶邊看了看,從攝像頭裏麵雖然隻能看到他的半個身子,但是張揚還是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張揚立刻敲字道:“放心,我沒有報警,如果我報警的話,絕對是警察先找上你家,而不是我。”
在看了一下窗外之後,這個白人就又走了回來,看到張揚打出來的字,這個白人才明顯的鬆了口氣,頓了一下,他飛快的從地上將椅子扶起來,接著拉到電腦前坐下,看了一眼攝像頭,猶豫了一下,他沒有將攝像頭關掉,而是滿臉心翼翼的在寫字板上敲字回道:“閣下,這件事是我不對,不該入侵閣下的朋友電腦,但是我能不能先知道閣下是誰?”
猶豫了一下,張揚直接將自己的id敲了上去:“gsbsp;在張揚敲完之後,這個白人的臉上立刻滿臉的震驚,良久他才回到:“我是g摸n。”已經被人家連電腦都黑掉了,而且自己都沒有現,隱藏自己的id也沒什麼意思了。看到這個id之後,張揚的臉上也是充滿了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在網絡上居然就這麼輕鬆的黑掉了號稱金融駭客界最惡心的黑客,金幣惡魔。
金幣惡魔是這個家夥的id直接翻譯過來的,但是在黑客圈子裏麵,大家都叫他金幣賤人。張揚對他的id也是相當的熟稔,之所以叫他賤人,就像是這家夥隱藏自己ip的方法一樣,行為相當的猥瑣,再加上他的計算機實力相當的高,出道七八年了根本就沒有被警察找到蛛絲馬跡,甚至連他是哪個國家的黑客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