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拍了拍她的手,就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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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外,蕭卓站在外麵,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
正準備點燃,就想起她生氣的樣子。
想起她說的那些話,“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反正你答應我的事情,都沒有做到,說說而已嘛,我懂得,而且我也習慣了。”
說完,還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
想起這些,蕭卓的喉嚨裏一陣淡淡的血腥味,澀澀的。
他突然就失去了抽煙的興趣,將嘴裏叼著的煙丟進了垃圾桶裏,想了想,又把整盒煙,以及打火機,全都丟進了垃圾桶裏。
如果要重新拾起她對他的感情,他就必須從這些小事開始做起。
其實,他都已經很久不抽煙了。
就是最近事情太多,太多煩心的事情,他才重新開始抽的,加上那段時間她也不在他的身邊,每當想起她的時候,心裏會覺得有點難受,他經常就會抽好多的煙,在她被抓進去的第一天,得知她在裏麵受了欺負,蕭卓的心裏比任何人都難受,他必須夠狠,才能瞞的過所有人的眼睛,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哪怕他隻是一個眼神流露出來的心疼,一切很可能就全部都白費了。
那天,她剛被抓進去,為了證明自己完全不在乎,他參加了一個飯局,還帶著陳安妮一起去的,在飯局上他喝了不少的酒,酒場上他總是帶著笑容,笑到臉都幾乎僵了,而且對陳安妮也倍加照顧,在外人的眼裏,他蕭卓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自己的妻子被抓進去那天,還能摟著別的女人在外麵花天酒地,冷血無情也不過如此吧?
那是他這麼久以來,唯一喝醉的一次
醉的他幾乎要把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
回到酒店時,站在梳洗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他的眼眶猩紅,最終將所有的憤怒就彙集在拳頭上,一拳頭狠狠的砸碎了牆上的玻璃。
手指關節瞬間就受了傷,鮮血順著破碎的玻璃流下來,他的手指上也沾了些許的玻璃渣,那天晚上,班傑叫來醫生,幫他處理了起碼兩個小時,才把玻璃渣清除幹淨,他一整晚都沒有合眼,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坐了一整晚。
還有一次,在她住院的時候,他實在沒有忍住,去了醫院看她,其實他總共去了兩次,一次是晚上,他在她的病房外坐了很久,因為是深夜的緣故,才敢坐那麼久,另外一次,是在白天,他不能靠近,必須隔著遠遠的距離,看著她。
下雨了,他多想上去幫她撐傘,看見她失魂落魄的差點撞了人,他險些就衝上前把她拉開。
如果這都不能證明,他是愛她的,那還需要怎麼去證明?
蕭卓站在外麵很久,直到下起了毛毛細雨,他才邁步離開。
去給她買點吃的吧,免得她餓著肚子,她最近食欲很好,懷著孕真是消耗很大的時候,餓著肚子就會發脾氣,心情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