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卓的黑眸裏噙著笑意,“周萌萌,你是在吃醋嗎?”
周萌萌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就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她心虛的狡辯,“我什麼時候吃醋了?”
她嘴硬,支支吾吾的為自己澄清,“我……我說的是你的作風問題,和吃醋……有什麼關係。”
“那你想知道我和她昨晚都做了什麼嗎?”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將她臉上的失落看在眼底,不知為何,他覺得她此刻的表情特別可愛。
周萌萌癟嘴,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我才不想知道。”
她悶悶的看向車窗外,嘴裏嘀咕,“孤男寡女的能做什麼。”
他聞言,唇邊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淡淡道,“孤男寡女在一起,是可以做很多事情,不過,要看對象是誰。”
他如果對陳安妮有意思,會放到這麼晚還不碰?
外界媒體喜歡把他和陳安妮說成不正常的關係,對於這一點,他不想解釋。
他從來就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難道,別人認為他專情,他就一定專情?
外人覺得他花心,他就肯定花心?
蕭卓側首看向她,久久才說,“昨天晚上,她是在我的房間沒有錯,但我並不在那間房,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周萌萌的心跳漏掉一拍,對視他眼中的灼熱,一時間無法回答。
他為什麼要向她解釋?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昨天晚上,他和陳安妮是分開的?
且不管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周萌萌的心裏已經信了,因為她的眼睛裏已經很難藏住笑意,可嘴上在嘴硬,“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怕他看見她眼中的笑意,周萌萌趕緊偏過臉去。
可蕭卓還是見到她嘴角在壓抑的笑意,他彎起嘴角,“高興了?”
“誰高興了!”她死不肯承認。
“你要是不想讓我跟她一個房間,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想法,你要不要聽?”
“什麼?”她疑惑,直覺他出的一定不是好辦法。
果然,他目光沉沉的說,“我去你的房間住,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每時每刻都守著我了?”
周萌萌的臉上微燙,避開他灼灼的視線,“我才不守著你。”
她才不要引狼入室,和他住在一個房間,自己還不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她看向車窗外,巴黎這個城市很美很浪漫,處處都充滿著古典韻味,多年來堆積下來的人文氣息把這個城市襯的更加浪漫。
不知是不是這裏太美,讓她的心情都愉悅了一些。
…………
跟著蕭卓見合作商,周萌萌什麼作用都起不到,一個勁的坐在旁邊打哈欠。
她在睡與醒之間掙紮,極為痛苦。
迷迷糊糊的,看見蕭卓坐在那,左手捏著一疊白色的文件,銳利的黑眸專注的看著文件,身上雖是簡單的黑色商務西裝,和在座很多男人的衣服並無太大區別,可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卻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存在。
那是讓人俯首稱臣的氣勢,那是多年積累下來的成熟魅力,就像是存放了多年的美酒,已經散發著讓人心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