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塘村,因村中的老楊柳而得名,老柳樹立於村中,今日老柳之下,一群少年正在習武。拳腳相動,氣血如虹,赫赫的習武聲,傳出百丈之外,村外種田的老農聽著少年的呼喝聲,緩緩的點點頭,這世道沒個武藝,寸,步,難,行。
一群少年中,有一少年郎,虎背熊腰,體高身壯,剛毅的臉龐,打著特有的拳路。隻見每一拳都極力鼓動氣血,氣血洶湧的衝入竅穴,帶動竅穴的鼓脹,一漲一縮如人呼吸般吞吐靈氣,靈氣被輸送到全身各個部位,強化這血肉,剩下的送到丹田化為真氣。這少年氣血遠遠易於常人,每一次運轉氣血,身體發出流水的奔騰咆哮之聲。
少年郎就是我們的主角,鐵匠羅氏之子,羅戰。其父羅成,也是一個傳奇的人物,早年是北疆一小兵,靠著自己的天賦,努力。硬是從炮灰小兵,修成氣宗。
之後更是在,秘境奪寶之戰中,作為一匹黑馬,搶奪傳說中的本源經。但是,因為修煉時日已久,根基牢固,想要重修以是萬分困難,加上大出風頭,便到了這柳樹塘隱居,全力培養兒子,希望可以超過自己。
可以說虎父無犬子,兒子羅戰出生下來就繼承了羅成優秀的天賦,加上本源經的幫助,氣血雄壯無比,武學修習一日千裏。
這一日,羅戰修習家傳武學鬥戰法,每開一拳,氣力起於足,過於腰,終於臂,一聲暴喝開!啪,空氣被打的炸響,開!開!開!啪!啪!啪!手上的汗水,隨著拳頭飛射而出
再次鼓動氣血,數拳齊放,啪啪啪如放鞭炮般,拳勢一終結,撕拉一聲,拉扯著全身筋脈,撕裂多處肌肉,羅戰“嗯”的悶哼一聲,感受著手臂傳來陣陣刺痛。心中默念口訣,運轉本源經,丹田氣海中,一股赤紅色的真氣,帶著一股灼熱之感沿著筋脈,衝入手臂,化為一道道遊絲融入了手臂的血肉之中,手臂的陣痛呼的一下消失了,傳來的是一種酥麻的感覺,羅戰知道傷口在愈合。
羅戰仔細體悟這一套拳勢的細節,感受真氣運轉變化,真氣爆發的時機。覺得還是練不到家,威力遠不如老爹,還拉傷筋肉,不過幸好家傳武學奇妙異常,在愈合傷口,固本培元上有著奇效,練功起來沒必要那麼顧忌。
“給死老頭買瓶酒,問問怎麼回事。”羅戰心中念道,當下便從石台上跳下,監督習武的教習一看有人竟然不練,頓時大怒,一聲“站住”剛到口中,仔細一看是羅戰這怪物。便將話語吞入口中,不爽快的發出哼哼,其餘練武的少年羨慕,崇拜,嫉妒的看著羅戰。
“呀,我要有戰哥的武藝,一定將陳教習好好打一頓”這是羅戰的忠實小弟,秦屠夫的兒子,秦佛,一個明顯的特點,胖!老子是個屠夫,夥食好,都是肉,吃的是一身肥油。
也是虧了這身肥油,全身上下一股蠻力有的數百斤,在陳教習眼中這是塊寶玉,就是缺自己這樣的大師來雕琢,所以加練,加量,加難度,秦肥在痛苦中,武藝穩步的提升著。
“有多了不起,早晚超過你”封海,村長的兒子,對羅戰的武藝一直不服,可惜就是打不過,一直以打敗羅戰為第一目標。奮勇習武。
在這些少年的嘀咕聲中,羅戰沿著村中的小道走著,越近家門,越是聽到如雷的呼聲,呼,呼。每一呼聲間隔長遠,氣息悠長。
羅戰聽到呼聲,微微一笑,心道:”死老頭,又在放癱。”輕手輕腳推開家門,來到老羅的身邊,打開酒壺塞,一股醇厚的酒香飄蕩在空中。
老羅鼻子嗅了嗅,突的身形暴起,大喝道:“好酒,拿來吧”張開蒲扇大的雙手,向羅戰抓來,羅戰見了,早已習以為常,將酒壺向天上一拋,雙指一並,一招指槍使出,指上真氣凝結,顯化成槍狀,對著老羅的手掌直直的開過去,大有一槍開山的勢頭。
老羅見了,哼的一聲,也運轉功力,手掌上頓時顯現重疊的山巒,厚重凝實,厚山印。掌指相交,發出金鐵相交之聲,咚咚咚,羅戰猛的倒退數步,老羅自是身軀一晃,大手對著空中的酒壺一撈,便咕咕咕,將酒喝個精光,看著兒子道:“你不好好練武,跑回來幹嘛?可知道,習武沒有恒心,可成不了高手的。”
“老爹,你傳我的鬥戰七星,我已近可以打出了,但是到了最後一下總是拉傷筋肉,這是為何。”“為何,耐力不夠,你看這鐵絲繩,老子擰一擰,就斷了。再看這鋼線,整麼樣,沒斷,為何?鋼比鐵強,你肉身修行不到位,就想打出鬥戰七星,這不是天上種稻米。”
“原來是這回事,那繼續練就是了。好嘍,走也”“往哪去,既然回來了,就幹點事”羅成大手一指牆角一個打好的環首刀的粗胚粗聲粗氣到:“離你16歲也就塊半年了,按照規矩16歲的娃子要出去看看。這環首刀就是給你防身用的,自己的刀自己造。”
“老爹,我走的是拳法,修習的是肉身,拳頭就是家夥。你這刀算是白打了,不過我把這刀打成匕首,割肉,撬鎖什麼的還能用”
“哼,隨你的遍,臭小子。”“老爺今日要去城裏,把貨送了,過個2,3日回。狗崽子,痛快了吧。”“哪能呀,老爹你看俺在家裏憋了這麼多天,這貨我去送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