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
當那一縷久違的墨香繚於鼻尖的瞬間冰蘭便知道是“他來了。”
奇特的香吻吸引了客棧裏所有的人,繼而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尋找香味的來源。“哎!你看,門口有人。”“還真是,莫非這香味是從他身上傳來的?”兩人的交談再一次將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門口的那一人身上。一人歎道:“這世間竟有如此美男子。汗顏啊!”“是啊,是啊,”瞧得那男子二十幾許,束發戴冠一襲白色錦衣盡顯風流才子之氣,而眉宇間竟似糅合了文人的溫文爾雅和武者的殺伐果斷。尤其是那手中無字折扇,給人一種不染塵世的感覺。
“冰蘭,出來一見。”他說話了、言語之中夾雜著一絲憤怒,可是這冰蘭又是何許人?客棧裏的人都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在這時在樓梯階上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呦,這不雪若塵嘛,怎麼、放著你那穀主不坐卻來到這兒來尋我一女子,冰蘭真是受寵若驚啊。”說話的女子正是冰蘭,當冰蘭說出雪若塵的名字後,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冷顫,然後開始切切私語:“傳說忘情穀穀主便叫雪若塵,難不成眼前這男子便是?”眾人也是眾說紛紜。
“冰蘭,我本無意那《高山流水》隻是我曾許諾她人若今生能有緣遇見《高山流水》一定拿於她看。”雪若塵手背在背後昂首道。
“哈哈哈哈,好一個本無意。難道你不知道?這《高山流水》是由我冰氏一族世代守護。”冰蘭傲嬌這說、而這時都督劉業和王大人也從房間內出來說道:“哦!是嘛?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就算是又如何。從今天起它便不在姓冰。”都督劉業直接道明了形式,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了,就算這寶物是你的又怎麼樣照樣給你奪過來,強者為尊。
冰蘭不屑嘲笑著說:“還真是一條忠誠的狗啊,不知天高地厚。”客棧裏的人一聽這姑娘敢這麼說話也是一驚,讚歎著小姑娘勇氣可嘉。
“好一個伶牙俐齒,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來吧吃我一劍。讓我看看你這女娃有幾分量。”劉業被冰蘭那句“忠誠的狗”徹底激怒強忍著怒火向冰蘭下了戰書。冰蘭也是絲毫不讓連忙取笛應對。劉業劍法也算的上是上乘,冰蘭的一首笛音也是不遑多讓一時間不分上下。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哎,你這禿驢哪兒來的?”話說這人也真是欠揍沒事搭什麼話啊。不過和尚並沒有發怒隻是淡淡的說:“施主謬談了。貧僧虛空,金明寺長老。”
~“擦,就一長老而已,還以為多大點官呢,原來就是一破長老。”嗬嗬這人屬實有些欠揍了。在經曆了十幾回合的交鋒劉業終是不敵冰蘭,被冰蘭的一曲入魔擾亂了心誌。差一點入了魔道,最終被虛空用清心咒救下。結束了這爭鬥。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虛空說完便走到了一旁,而劉業也識趣的走到了一旁。在劉業敗下陣來後並沒有停止。這其中有一人譏諷劉業說:“垃圾,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真不知道你這都督之職怎麼當上的。”劉業苦笑,心想“你是不知那魔音的厲害,千萬種變化、億萬種幻境若非心誌堅定著進去後不死就是托福了。”果不其然在他從魔音布的幻境出來後就徹底瘋了。劉業看到後並沒有嘲笑他而是慶幸不是自己。可就這樣依舊是有人前仆後繼的去企圖爭上一爭。寶貝誰又不想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