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生大口吃著果盤裏的水果,隨手擺了兩下,示意不需要。
“好的先生,我明白了。”
禮儀小姐優雅地站起身,回到了另一位禮儀小姐身旁。
“這帥哥顏值真不錯,很符合我的審美觀,就是氣質有點冷。”
“嗨,故作高冷而已,剛才他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以為他不想嗎?就是不好意思。這種沒見過世麵,自以為自己有多純情的男人我見多了。”
“啊,不會吧?”…
兩個背後蛐蛐人的禮儀小姐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微小,實際上已經被耳聰目明的劉長生完全聽了個真切。
劉長生有些無語。
他在發財後,什麼花樣沒玩過?
要不要是現在真沒那個時間,依舊是夜夜新郎官!
很快,紅西裝男子回來了。
他走到劉長生身邊,對劉長生道:“先生,顏小姐說讓您等著。”
“等著?”劉長生麵露不虞,“等多久?”
紅西裝努了努嘴:“可能...他們玩夠了就會出來。”
看了眼手表,時間已經來到九點多了。
一會兒還要鑽下水道,沒空兒在這繼續耗下去。
劉長生對紅西裝說:“你再進去一趟,告訴她,我不是慣著她的她爹,我隻給她一分鍾,讓她趕緊出來,不然我自己進去把她給揪出來。”
“這...”
紅西裝一臉為難。
“把我的話原封不動轉告,馬上去。”
不怒自威的氣勢讓紅西裝男子心裏感到發怵,再加上敢說這種話不像沒底氣的樣子,紅西裝也不敢得罪,便立即道:“好,好,我馬上去催,請您稍等。”
不大一會兒。
“誰啊,這麼囂張,特碼的敢對顏小姐說那種話!”
幾個男人從走廊裏走出,紅西裝攔都攔不住。
為首的那個,是個留著一頭髒辮的胖子,嘴裏還叼著根煙,吊兒郎當地走到劉長生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道:“就是你這家夥啊,哪來的?”
胖子一臉鄙夷之色,伸出手準備去拍劉長生的臉:“你算哪根蔥,也敢...”
咚!
胖子話沒說完,整個人就已經與牆壁狠狠撞擊在了一起。
從牆上滑落下來後,襲遍全身的痛楚遲了一秒才湧上胖子的大腦。
發生了什麼?
他隻知道自己眼睛一花,然後就就變成了這樣。
“艸,羅少!”
“尼瑪敢打羅少,不想活了!”
胖子身後的三人,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一人想都不想,直接衝著劉長生撲過去。
劉長生眼神一冷,直接一腳踢出,結結實實踹中來者的腹部,把來者踹出去十幾米遠,身子趴在地麵上,捂著肚子就像大蝦一樣抽搐個不停。
“啊?”
另外兩個想要跟著動手的麵色一慌,直接被硬控在原地沒敢再往前衝。
但劉長生可沒有心慈手軟一說,都要打他了,他能饒過?
站起身來,一拳狠狠轟在一個人的臉上。
“啊——”
這人仰麵倒飛出去,口噴鮮血。
另一人轉身想跑,被劉長生一記側踹正中後腰,也和牆壁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然後躺在地麵上哀嚎不止。
眨眼的功夫,幾個家夥就傷筋動骨。
不殘,也好不到哪去。
這還是劉長生沒有動用靈能加持,隻是單憑現在的身體素質打出的結果。
“哎呀!”
紅西裝捂著腦袋,目眥欲裂,頓感天塌。
這幾個可都是貨真價實的二代啊,他們居然被打了!
“我的天...”
兩個禮儀小姐也都捂住了嘴,心中滿是震撼。
穿白旗袍那個更是一眼不眨地盯著劉長生,滿眼都是小星星。
“嘴是用來說話的,不是噴糞。”
劉長生扭了扭脖子,掃過三個貨色,冷冷道:
“能動彈,就趕緊給你們的爹媽打電話,能教育出你們這樣的,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人,不是貪官汙吏,就是為富不仁,正好把官位讓給好人做,把家產拿來給老子的隊伍當經費。”
說完,大步走向走廊。
沒走兩步,停下腳步,問那愣在原地的白西裝:“對了,她在哪兒,你帶我過去。”
“……”
白西裝滿臉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