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晚上都昏沉沉的,感覺身體很輕很輕。雖然有一點惡心,但卻對宋江的睡眠影響不大。
宋江整晚都做著一個夢,夢裏和現實中是相反的,老人們經常這樣說。夢裏的張美麗,就比現實中的野性了許多,也骨感了許多。
宋江最喜歡的地方變小了,小拳頭打在身上也疼多了。
半夜的時候宋江醒了過來,床頭放著滿滿的一大杯白開水。宋江也沒精神去想是誰給自己倒的,舉起杯來兩口就灌進肚裏。
喝完水坐在床上,宋江正猶豫上不上廁所,忽然股間一陣酸麻,宋江無奈的溜到床下。直接爬到衛生間,解決問題後,回到了熟悉的床上。
唔……這床真熟悉啊,還有香味…嘖嘖,我良好的生活習慣已經變成習慣了,真好……
此時,在山城的西長村的後山。不知道要翻過多少個山頭,一塊巨石的後麵,正搖曳著火光。
一個披頭散發的青年,正靠在巨石上,哼著小曲。
他眯著眼睛,身上簡單的衣服早已經變的破破爛爛。紮起的頭發,憑想象力能夠猜到應該是黑色,而不是現在的灰色。
幾根粗木正在熱烈的燃燒著,火旁邊用長木棍做了一個建議的架子。架子上烤著一隻野雞,雖然很瘦,但營養豐富。
這人就是武鬆,已經在深山中獨自生存了將近兩周。
進山時帶的幹糧早就吃完了,臨走時偷拿的一罐石秀醬也吃光了。不過對於武鬆來說,在初夏的山裏,不用為食物而擔心什麼。
武鬆隨意攏了攏頭發,然後仰起頭望向了星空。山裏的星空,變幻無窮,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武鬆撓了撓手臂,這山裏的蟲子非常討厭。它們不會放過任何叮咬你的機會。
架子上的野雞已經考的差不多了,武鬆從衣服上撕下點布條,在鞋子上綁了幾圈。他現在除了要看好火架上的野雞之外,還得考慮一下鞋子的問題。
在野外,你除了需要強壯的身體和足夠的食物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一雙結實的鞋子。
很可惜,武鬆當時離開的時候穿著的是普通的鞋子,而現在,顯然它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了。
“差不多了……”武鬆看著架在火上的野雞,緩緩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城市中最高檔的酒店,最好話的包房內。
一個身體很壯,皮膚黝黑,臉上長了一顆指頭大小黑痣的中年人坐在首座。他旁邊左右兩邊分別坐著一個皮膚白皙,麵容姣好的年輕女孩。
而在他另一邊,則坐著一個臉上同樣有黑痣的青年。
其他的位置上,都是一對一對的夫婦。這些人的年紀都在三十歲往上,眉目之間有些相像,看起來應該是一次家庭的聚會。
“阿誌,老爸支持你!要多少錢,你說個數。”這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
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婦女,用尖細的嗓子接過話茬說道:‘咱們阿誌啊,從小就聰明。我早就說過嘛,阿誌長大後肯定了不得。”
她話音剛落,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就說:“當初不知啊都是誰在背後說,陽兒就是個敗家子呢?還說什麼……”
“你說什麼!說話要有根據的,老三,管管你媳婦。”中年婦女忽然提高自己尖細的聲音說道。
“兒子,這是…這位是莉莉。莉莉,這是我兒子楊誌。”
年紀和楊誌差不多的女孩低著頭說道:“阿…楊你好。”
他們這邊聊天,那兩個女人已經開罵了,言語犀利,幾乎囊括了全部的漢語精華。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字?什麼叫村槍舌劍?
這青年正是從俱樂部出來的楊誌,旁邊就是他的老爸。這次回來之後,楊誌把這段時間的經曆說了一遍,然後從前一直看不起他的爸爸,對他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當初他給了楊誌點錢把他打發走後,就沒打算讓他回來。可這麼短的時間,楊誌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要不是那顆黑痣,他甚至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人給掉包了。
“你好…什麼莉?”楊誌擦了擦嘴,皺著眉頭問道。
這麼會的功夫,這個桌子上的人幾乎一大半都加入罵戰。楊誌也不知道怎的,以前也經常聽自己的這些七大姑八大姨吵架,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但是現在,楊誌卻覺得耳邊有無數隻鴨子和蜜蜂再叫,嗡嗡嗡的讓人狂躁的不行。
“什麼莉?”楊誌努力的想要聽清楚那最多比自己大一歲女人的聲音,但卻怎麼也聽不清楚。
楊誌猛的一拍桌子,忽然暴起吼道:“草,******都給我安靜!!!”